你。你要去買什麼,人多時,我也能在旁挨著好好護著你。你是我的妻子了,雁雁。”
柳雁眸光微動,聽得暖心,握了他的手拉他坐下,這握了手,才覺他手上因常年射箭而起了很厚的硬繭子,不由多揉了揉,心疼不已,“齊哥哥……”
餘音未落,額上已落了一吻。隨後便是鼻尖,直至快落吻餘唇,好似鼻尖相抵,他又偏了偏頭,還是沒尋著位置。一會直了腰身,已不打算繼續了。
柳雁咋舌,他真的醉了。那她怎麼辦,要她主動給他寬衣給自己寬衣?一想,臉已炸了紅。她瞧他醉得厲害,低聲,“齊哥哥你餓麼?吃些菜吧,肚子才不難受。”
齊褚陽點點頭,拉她一塊去吃。喝了些她遞來的茶水,緩了好一會,醉意才稍稍散去。雖然還是頭重腳輕,可至少不似剛才那樣什麼都不知,“家裡有很多好酒,你可以好好喝了,只是我陪不了你。”
柳雁瞧著他,這個時候了還惦記著這事……她去洗了臉帕來給他擦臉,手剛觸及,就被他握了手,拉她坐下,“你也累了,別動。”
“齊哥哥?你是醒著還是醉著呀?”她琢磨不準,像醉了,可又好像沒。
齊褚陽搖頭,“當然沒醉。”
他說的堅定,柳雁噗嗤一笑,這下明白了,還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