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想拍死的時候又找不到了。
他被自己的這個比喻逗笑了,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也就這幾天,沒事的話陪我下幾盤棋吧!”
也不知道最近何極怎麼了,竟然迷上了下象棋,雖然次次被楚懷瑾完虐,但仍然堅持不懈地找虐。
楚懷瑾也頗有些意外地看著何極興致勃勃地樣子,熱情不減啊!
於是兩個小時後,五局五輸,何極再次被完虐。
這麼下來,便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何繼勝也從公司回來了,雖然大部分時間他不在家,總有些時候需要他親自坐鎮的。但他一定會在晚飯之前回來。
三人在飯桌上也只是默然無語,自己吃自己的。
何繼勝突然道,“你什麼時候走?”
楚懷瑾詫異地抬頭,因為何繼勝不喜歡吃飯時有人在旁邊,所以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她嚥下嘴裡的食物,“我以為你知道。”
“她會回來嗎?”何繼勝仍然不死心,尤抱有一絲希望。
楚懷瑾看著這個頭上有些斑駁的男人,笑了笑,似乎是在嘲諷他的天真,“我走了她也回不來,因為我來的時候這句身體就是空的!”
空的,便是沒有靈魂,只是一具純粹的皮囊。
雖然不排除是被4444抹殺了,但她也並沒有說謊不是嗎?
何繼勝終於感覺到了一點尷尬,也只是很快就又恢復了從容,他知道這一世變故很多,比如楚懷瑾,又比如他的兒子,以及似乎和楚懷瑾認識的周握瑜。
他放下碗,“我吃好了。”然後靜靜地又上了樓,只是背影又佝僂了幾分。
楚懷瑾不明白明明看起來已經歷經滄桑的人卻又對愛情抱有希望的感覺,只覺得有些可笑。
何極也放下碗,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離開,只是用沒有焦距的雙眼看向楚懷瑾的方向。
楚懷瑾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卻也沒什麼不妥。
她也用完了,放下筷子,徑直離開。
窗外荊棘花終於開了,也不枉何極用心照顧良久,只是終究只能遠觀,微微觸控便是一紮一個血洞,血液便歡快地向外流。
小女孩終究只是小女孩,哪怕有世界庇護,又能有幾分本事?
楚懷瑾是在一個混亂的地下酒吧找到餘季的,她在這裡打工,年紀小,嘴巴甜,很快就成為這裡的頂樑柱,偶爾客人吃點小豆腐便能得到可觀的小費。
這個場子也有點開頭,至少客人至少佔點小便宜,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更何況小女孩還帶著一個一歲不到的小弟弟,大多數客人也不是惡棍或者殺人如麻的兇手,自然會動些惻隱之心。
於是楚懷瑾就找到了這裡。
餘季戰戰兢兢地等待著,這次她沒有逃跑,周圍都有人看著,跑不掉,楚懷念也給楚家送回去了。
楚懷瑾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已經慌亂的有些站不住了,她也沒有成長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階段,心機也沒有那麼深沉。
她驚懼地跪下來,不住地磕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了學!求你了,妹妹,我們好歹是姐妹,妹妹,求你了!”
是的,餘季比楚懷瑾還大一點。
周圍也有些人,但大多數都迫於威勢不敢上前,但見她可憐兮兮地扣頭眾人就聯想到一個被飛揚跋扈地妹妹欺負的小白花姐姐的形象,周圍人都有些於心不忍。
楚懷瑾實在懶得理她,對保鏢吩咐,“堵了她的嘴,帶走!”
餘季不停地搖頭,然後掙扎,眼淚也留下來,看起來狼狽又不失可憐。
於是有人看不過去了,“這個姐姐也太可憐了!哪兒有妹妹這麼欺負姐姐的,還有沒有王法了,現在都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