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懷,沒有瓦礫,只有三角形高聳的頂部,金色與白色相應交輝,濃濃的異域風情別有一番美妙。
孃的,這些工匠真有兩把刷子,從外表看,幾乎與現代的歐式建築一模一樣,蕭文凌眼裡泛出一絲喜意,這麼耀眼的一個建築,若還吸引不來客人,那還真沒天理了。
他一進大樓,裡面裝飾也來不及看,便直接倒在一張老闆椅上,喘氣如牛。
張長天向蕭文凌告辭一聲,便朝樓上走去,這時來了一個面色黝黑的工匠模樣的人物,看見蕭文凌閉目養神,大聲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私宅?”
蕭文凌一驚,睜開眼睛一看,呵呵笑道:“這位兄弟,我是”
“我管你是誰?!這裡是達官貴人才能來的地方,你這賤民竟也敢進來,我看你是不活膩了。”那人冷笑不迭,眸子閃過一絲冷芒。
賤民?蕭文凌渾身打量了自己一番,由於在張長天來之前,正穿粗布衣裳在廚房製作可可豆,只是聽說咖啡樓已裝修好,連衣服也沒來的及換就趕出來了,沒想到竟被人說成賤民。
見蕭文凌神色不定,那人更是確信了自己的想法,大聲道:“來人啊,快些把他趕去。”
靠,你說這老子是賤民,還說要將這咖啡樓的老闆趕出去,你有種!你孃的不就是一個工匠,有什麼資格侮辱別人,狗仗人勢的東西!蕭文凌也火了,冷笑道:“天底下就是多了像你這樣不長眼的王八蛋,才會有那麼多狗亂吠!”
什麼意思?那工匠微微一愣,但總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大怒道:“好你個狗東西,竟敢在你爺爺頭上放肆!”這時一樓中已來了幾個工匠,那人一怒之下便朝蕭文凌頭髮抓去。
還動手?!蕭文凌眼神一冷,手閃電般的一閃而過,如同鐵夾般夾住那人手腕之間,那工匠粗大的手腕在他的手上竟是無法掙脫,反而陣陣麻木疼痛,像是要失去了知覺。
工匠大駭,沒想到一個瘦瘦弱弱的少年,竟有如此大的力氣,他又驚又怒,大叫道:“快來人啊,賤民造反了!”
幾個工匠迅速跑了上來,蕭文凌眼裡寒芒閃爍,真是反了天,居然在自家的地盤被工匠圍攻了,說出去都沒人相信,若是這幾人真敢動手,那也就沒必要手下留情。
一眾工匠一擁而上,蕭文凌正待動手,卻見那幾人一把將黝黑工匠拉開,朝蕭文凌賠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這傢伙沒見過蕭公子,惹您生氣了,您有什麼不滿儘管說。”
黝黑工匠傻了眼,說話的工匠他是認識的,那人可是曾經參加過裝修皇宮的的人物,平時傲氣十足,便是王公貴族也不怎麼放在眼裡,此刻居然會對一個“賤民”低頭?
他允自不信,大聲道:“你搞錯了吧,他不就是一賤”
“啪!”一記響亮的巴掌,領頭的那工匠怒目相視,黝黑工匠的臉上多出了五道指痕!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混賬東西,這位蕭公子便是這間咖啡樓的老闆,也是圖紙的設計者,也是老子未來的師傅,你竟敢在老子師傅頭上動土,你是不想活了?”
咖啡樓的老闆?圖紙的設計者?黝黑工匠的臉都嚇白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這個蕭公子是誰,他不知道。但咖啡樓的老闆都是頂層的人物,惹上一個也足以讓自己死上千次,再加上圖紙的設計者身份,別看聽起來不起眼,但卻在工匠界享有極大威名,有許多人都想拜他為師,得罪了他,以後恐怕就別想在工匠界呆下去了。
“師傅,您老人家喝茶。”領頭的工匠諂媚的端了一杯茶遞了上去。
戲劇性的一幕一閃而過,蕭文凌倒現在還是迷迷糊糊,搖頭苦笑道:“我什麼時候是你師傅了?雖然我文武全才,學識淵博,但我印象中似乎沒有收過徒弟吧。”
領頭工匠連忙拜倒下去,抱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