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站起來,身子卻不聽使喚,加上太過著急,啪的一聲便從床上摔了下去,一下子撞到膝蓋骨。
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抱著腿在地上翻滾,便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來人竟是凝月,見到少爺倒在地上,慌忙將手中的碗放在桌上,又跑到少爺身邊將他扶了起來,心疼的給他揉了揉膝蓋,小聲道:“少爺,你沒有被摔壞了吧?”
“月兒?”蕭文凌又是一愣,任她將自己扶到床上,古怪道:“月兒你怎麼會在軍營裡?”
“是這樣的。”凝月將少爺放好之好,才點了點頭道:“是少夫人讓我們來的,在你那天離去後的第二天,少夫人趕來了李家大宅,說是這裡不安全,又說了你受了重傷,需要人要照顧,這才將我們接了進來。”
“啊?”蕭文凌臉色有些古怪,又問道:“那莫將軍呢?莫將軍也同意了嗎?”
“同意了。”凝月走過去端過小碗,邊走邊道:“莫將軍見你出軍營兩次便搞來兩次麻煩,這次更是差些性命不保,也頗為生氣,後來又說百人投矛小隊都是由你一手操辦,他並沒有過問勸,便是間接同意了讓我們住進來。”
這個莫將軍估計也夠無奈的,軍營本是嚴肅之地,卻為蕭文凌破例太多,竟是放進了幾個女人,可見其的用心良苦,搖了搖頭,他臉色又是一變,慌忙問道:“那依依呢?依依又怎麼樣?她——”
他不敢再問下去,生怕聽到答案,卻又想知道答案,臉色複雜至極,只是緊緊的看著凝月的臉色。
“沒什麼大事了,少爺你就放心吧。”凝月輕輕巧巧的一句頓如一陣清風在蕭文凌心頭拂過,她對著少爺微微笑道:“依依的傷在前幾日便好了,有少夫人替她開藥呢,服下幾副藥精神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上的多處咬傷,怕是要多一些時候才能復原,總體沒有什麼大事。”
“那便好。”蕭文凌總算鬆了一口氣,身子軟綿綿的靠著床背,動也不願動彈一下,他現在身子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就像身子做了超負荷的訓練,便是動一動手指頭也需要極大的力氣,這便是那日的後遺症麼?
等等,他突然又問道:“什麼?魏語靈還會抓藥?”
“是啊。”凝月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又一臉崇拜的道:“少夫人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呢,什麼都懂,文才又好,還懂醫學,她提出來抓的藥,便是軍營裡的醫師也是佩服不已,少爺能娶她為妻,當真是好福氣呢。”
呃,蕭文凌木然的沒有說話,看來還是小瞧了那魏丫頭,也不知道她還懂些什麼,若不是自己來自現代,還當真鎮不住她,他心裡暗暗計較,卻覺一陣清香撲鼻而來,抬頭一看,凝月拿著湯勺輕輕吹了一口,紅著臉小聲道:“我這我給你熬的一點參茶,少夫人說你身子虛的很,參茶補身子最好了。”
蕭文凌聽的心中一暖,微微張口,入口微苦,細細品嚐又帶著一絲甜味兒,滿嘴生香,那淡淡的味道讓他身體完全放鬆下來,對戰狼群時的緊張繃緊之感頓時消失無形,懶洋洋的受著凝月的特殊關照。
同時心裡他也開始慢慢回憶起整個事件來,一場無形的陰謀似乎籠罩著他,這次十里坡之行,差些連命都丟在那了,更可惡的是,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讓一直將人**於鼓掌中的他如何不氣?
便是連目的也搞不清楚,還有他可記得那群狼就差沒將自己分屍了,為何自己還是活過來?他面色不由一呆,伸起左右兩手一看,臉色驟變,上面竟是連一個牙印都沒有,更別提傷疤了。
“這——”蕭文凌連忙問道:“月兒,是魏小姐用什麼靈丹妙藥給我治好了外傷?”
“什麼外傷?”凝月一臉茫然的看著少爺道:“你一回來,身上並沒有一處外傷才對啊,醫師都只是診斷出你脫力暈了過去,只是不知道為何身子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