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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檢察院結束了對周良的那個案子的補充偵察,重新向人民法院提起了公訴,法院受理之後,定下了重審日期。訊息一經公佈,便牽動了全國人民的心。
這期間,周良又偷偷地利用“心靈傳送”,在半夜跑回家見過小雪、洛兒她們。
因為與東方卜的協議,在法院判決之後結果將是她們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周良用這種方式間接地告訴他們,其實他這牢坐得跟玩兒似的,想要出來,隨時可以。以免她們在得悉法院最終判決的時侯過於傷心。
開庭當天,兩名“法警”來到了看守所,提出了周良。早有心理準備周良自是配合非常。上了“押送車”之後,周良才覺得有些不地勁。
他的記性向來很好。這一次,他坐的警車,行駛的路線好像和上次不一樣?去Y市中級法院,出了看守所來到了大路上本應往西的。可是,這一次卻徑自往相反的東面行駛。
正當周良心懷疑惑時,押送他的其中一名“法警”,面無表情地來到周良面前,拿出一個眼罩,讓他戴上。
“法警”沒有解釋,周良也沒有提問。以他此時的能力,就算背後有什麼貓膩的話,他也是夷然不懼的。所以,決定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半個小時以後,Y市中層法院門口再一次排起了長龍的民眾們並沒有等到周良的出現。
到了開庭的點,旁聽席上的所有人驚異地發現,法院在周良缺席地情況下審理了這個案子。最終結果是,周良無罪。
本應由周良承擔的罪名,落在了前次庭審中以證人身份出庭,並突然出乎意料地表示,其實元兇是他的陳江身上。
當審判長宣佈了這一判決,一錘定音之時,數以億計的守在電視機前的民眾們齊齊發出代表喜悅的歡呼聲。
緊接著,全國的大街小巷,連綿不絕的鞭炮聲經久不息。
喜歡“姐夫”,為“姐夫”的命運牽腸掛肚的人們,在利用各種方式發洩心中的喜悅之情的時侯,很少有人想到,周良為什麼會缺席這次庭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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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帶著一臉不悅,周良一把扯落了之前一個小時裡一直蒙在眼睛上把他變成睜眼瞎的那副黑色棉質眼罩。
面前,是一位中等身材,面相嚴肅,目光中透著精芒的國字臉男人,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周良從未見過的制服。材質式樣和公安幹警的制服類似。
環首四顧,發現這是一個燈光明亮的全封閉密室。若非他視力超人,幾乎無法發現,與對面那道牆壁同色,並且緊密契合不留半絲縫隙的門。
密室內,別無他物。除了一桌二椅,就他和麵前的這個陌生中年男人。
“周良,你不需要驚訝。之所以把你請到這裡,是因為接下去所談之事至關重要,要絕對保密。對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國安局特事處處長況長寧。”
說話間,況長寧主動伸出了右手。周良注意到,那是一隻掌間佈滿了硬繭,縱橫交錯著無數傷痕的手。
“況處長,這是怎麼回事?”
感覺到手掌住傳來的一陣巨力,周良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他是幹過“大事”的人。突然被國安局給找上門,若說心理無半分波動,顯然是不可能的。
國家局的威名,相信華國人都有聽說,對於這個部門的職能多少有所耳聞。只是,鮮少有人終其一生,能和這個拱衛國家安全的部門發生什麼交集。畢竟,普通國民裡頭,很少有人能跟國家安全問題扯得上干係的。
“說來話長。周良,你先看看這個吧。便於我們接下去要展開展話題。”況處長微側身子,手指周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