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電話,不過十幾分鍾,就有人開著一輛賓士來到雲海湖邊,把顧迪接走了。
晚上蘇健純幾個兄弟都請了假,早早過來,請曾毅去喝酒,除了老四,還有兩個是曾毅在榮城見到過的。
幾人就一起去了雲海市比較有名的夜市,裡面全是經營海鮮的大排檔,酒也只有一種,那就是鮮的扎啤。
“曾大夫,咱們兄弟幾個都是窮人,只能請你吃大排檔了,不要介意啊!”蘇健純道。
曾毅擺了擺手,笑道:“在榮城的時候,我也喜歡去夜市吃燒烤,夜市喝酒自在。”
蘇健純呵呵一笑,就把服務員叫了過來:“上扎啤,一人來一桶,我們先潤潤嗓,然後再點菜!”
其他幾人就搓了搓手,一臉興奮,道:“痛,喝酒就得這麼喝!”
曾毅卻是被嚇住了,就是湯衛國那個酒鬼,也沒這種喝法啊,一人一桶,只是潤潤嗓,喝完之後再點菜,這是什麼規矩啊。
服務員似乎也被嚇住了,數了一下在場的人,道:“八桶?”
“八桶!”蘇健純一擼袖,“去,去!”
服務員搖了搖頭,在牌上一記,然後叫來幾個人,搬了兩趟,把酒搬過來,都是十升的桶。
曾毅就有點後悔了,這群人喝酒和打仗一個樣,都是不要命,自己今天怕是要躺著回去了。
蘇健純舉起杯,“曾大夫,今天頭一回喝酒,咱們兄弟幾個敬你一杯!”
“客氣的話不說,先喝一個再說!”曾毅也豁出去了,既來之,則安之,如果沒一點氣勢,這酒也就不用喝。
這幾個人都是生猛,一桶扎啤進了肚,這站起來,去放了放水,然後回來點了一桌菜,讓服務員再上八桶,這是正兒八經開始喝了。
喝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曾毅的電話響了,一看是顧迪打過來的,曾毅就接起來,道:“這麼晚了,有事?”
顧迪電話裡道:“你現在在哪呢?”
“夜市!”
“水慕煙的那個病,還挺嚴重的,今天做了二十多項檢查了,沒查出原因,就是人不能講話,你能不能給看一看?”顧迪說到,他本不想麻煩曾毅的,結果到醫院一看,架不住水慕煙那梨花帶雨的樣,以及那雙哭紅腫的眼睛,只好給曾毅打來這個電話。
“明天上午吧,我現在喝了酒,把不準脈的!”曾毅說著。
“行,那我明天上午去接你!”
曾毅點頭,“你放心吧,檢查不出原因,就證明她沒有大病,明天我一早就去看看!”曾毅對西醫很熟悉,像這種病,檢查不出病,反而是好事。
掛了電話,曾毅就道:“今天后一杯了,不能再喝了,明天一早有事情要辦!”
“正事要緊!”蘇健純就說到,“那咱們今天就到這裡!”;
幾人把杯裡的喝掉,又風捲殘雲一般,把桌上的菜收拾乾淨,今天的酒局就算結束了。
臨走時曾毅問道:“去南江的事,蘇大哥決定了嗎?”
蘇健純道:“我和幾個兄弟商量了一下,決定跟曾大夫幹了,這幾天咱們把該料理的事情一料理,就跟你去南江。”
曾毅就笑了起來,“好,那我定了回南江的日,就通知你們。”
第二天吃過早飯,曾毅給顧迪打去電話,“水慕煙現在在哪呢?”
“東江醫附院!我去接你吧!”顧迪說到。
“不用了,一來一去太耽誤時間了,讓司機載我去就行了!”曾毅說著,就提著y箱出了én。
東江醫附院,全名叫做東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是東江省權威的醫療機構。和南江的情況不同,東江醫科大學在全國都非常有名,她的附屬醫院是部屬醫院,歸衛生部領導,比南江省人民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