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來。”
周寶璐笑道:“她有意模仿先前那位媽媽的聲音,是挺像的,不過我自幼對聲音的區別最為敏感,有一點不同也是很明顯的。”
不過她看得出來,泰昌縣主只是勉強相信,並不是深信。
管她呢,本來也不是要求著她什麼。周寶璐只是說:“這人假扮泰昌姐姐家的媽媽,用心定然險惡,泰昌姐姐要好生審一審才是。”
泰昌縣主訝異的說:“既然已經確認是換了人,那麼她為什麼要假扮,徐媽媽現在在哪裡?這些自然是須的審的,只是現今應該是把她送到順天府衙門裡去審吧?怎麼會是我審?”
她都叫周寶璐給弄糊塗了。
十分板直不會轉圜,這是周寶璐油然而生的又一個印象,她沉吟了一下,才拉著泰昌縣主走的更遠些,輕聲道:“雖然這件事其實也涉及到了我,但究其本源,或許也是因著我給泰昌姐姐下了帖子,而這原本是出於大殿下大公主的善意,所以,我不插手這件事,把人都交給泰昌姐姐。只是我喜歡姐姐的品格兒,才冒昧勸一句,姐姐要送哪裡審,定要三思才好。”
周寶璐的話雲遮霧罩,叫泰昌縣主簡直摸不著頭腦,她是家庭極為簡單的人,在家中與寡母同著同樣守寡的祖母,一位叔父也是父親的同母親兄弟,常年在外,嬸孃掌家。
因祖母品行高潔,家中倒是真沒什麼事情,就這麼平平順順,安安穩穩的長了這麼大。
她根本就還沒有具備窺斑見豹的素質,更誆論像周寶璐這種,敲了頭頂腳都會響的人才,頓時就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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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微服
七十四
皇二子蕭弘遠的行程還沒有到盛水行宮;已經收到訊息,事件失敗。他本來騎了一日馬,這剛剛歇下來,就聽到這個訊息,心裡頓時煩躁的厲害;手裡一碗滾燙的茶砰的砸到來人身上:“怎麼回事;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那人姓梁,叫梁林,是江南梁氏養出來的人;為人精明強幹;否則也輪不到他進京伺候二皇子和慶嬪。
梁林伺候二皇子已經多年,早知道他的脾氣,二皇子飽讀詩書;看起來溫文爾雅,可其實那都是強制壓抑出來,給萬歲爺看的,二皇子實際上脾氣暴躁,略有一點兒不如意就打罵乃至打殺下人,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
梁林捱了一茶杯,也不敢拂去茶葉,就地跪下,磕頭道:“回殿下的話,屬下也沒找到此事到底是怎麼識破的,泰昌縣主的轎子進了靜和大長公主府,就被迎進去說話了,轎娘和跟轎的管事娘子都在二門旁邊的院子裡喝茶,本來人多,也沒人刻意注意,我們的人打暈轎娘和管事娘子都進行的很順利,沒有意外,直接把人從角門運了出來,也絲毫沒有人發現不對,後來泰昌縣主提前要走,靜和大長公主府的孫大小姐送到門口,泰昌縣主自己也什麼也沒有發覺,正要上轎的時候,周小姐竟然立刻就識破了她們的偽裝,叫人把她們五人抓了起來,因還在公主府裡,門口就有侍衛,五個人沒一個跑掉的。就是屬下再三審經辦此事的小組,也實在找不出任何破綻來,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怎麼識破的。”
蕭弘遠道:“這樣簡單,神不知鬼不覺的計劃都會搞砸,簡直是白養了你們!”
他覺得他的計劃也很簡單,泰昌縣主被他的人偽裝抬走,下藥迷昏,在外頭藏一夜,第二日把她連同她府裡的轎娘,媽媽一起放到京城郊外,這幾人都被打暈迷暈,完全沒有看到誰下的手,實在是查也沒法查。
而泰昌縣主莫名其妙在外一夜,就算什麼事也沒發生,父皇也丟不起這個臉叫他還娶那個女人,他又因此事,難免被人暗中取笑,定然委屈,求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