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妄為,私下裡就敢插手幾位爺的大事,竟然沒與父王商議就替咱們家站了隊,把一家子置於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是以父王惱怒。不過怎麼著三弟也是父王的兒子,父王再惱怒,打過罵過了,少不得還得疼他,也不能眼睜睜瞧著三弟送了命不是?依兒子說,這分家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不能真分。”
還有真分和假分?長安郡主嘀咕,蕭擇這混賬玩意兒,真是越發雲裡霧裡的了。
慎王爺卻是光棍的緊,隨口就道:“今後你是世子,這府裡都是你的,你就說怎麼著罷了。”
這話簡直就是剜陸王妃的心窩子,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敢相信,平日裡任事不管,能過得去就過去的王爺,怎麼突然就這樣暴烈起來,抓著這件事不依不饒,簡直恨不得把他們娘倆給打死!
蕭擇說:“父王東西既然都拿出來了,分一分也罷了,不過只是寫好了單子,誰分些什麼,東西還是父王收著,今後父王百年之後,咱們照著這單子分了也就罷了,好不好?”
慎王點頭,陸王妃才鬆了一口氣。
蕭擇心中暗笑,又加了一句:“今後三弟若是再犯錯,父王就減他的東西,錯一回少一個莊子,再錯一回,少一個鋪子,多出來的東西,橫豎也是要分的,我是大哥,三弟也大約最不願意我得了,是以,就由我來替父王分憂罷了。”
陸王妃尖叫起來:“蕭擇,你竟敢說這樣的話!蕭俊就算犯了錯,那也是你兄弟,你還有半點兄弟之情嗎?”
蕭擇對陸王妃笑道:“母妃言重了,我只是不喜歡像你們那樣,背後搞花樣,插刀子,挖坑做局,玩些下作的招數,我就是整治人,也是當著父王跟前,說的清楚明白,您要不服氣,就把三弟管好些,免得今後淨身出戶,那時候,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顧念這兄弟之情了。”
慎王爺哈哈哈爆笑起來,拍拍蕭擇的肩:“好兒子,我就知道你膽大臉皮厚,有擔當有花樣!今後王府交給你我就放心了。”
蕭擇笑道:“父王過獎了。”
譁!這樣奇葩的父子,周寶璐簡直大開眼界,她問謝齊:“於是就分了?”
“是!分了。”
任陸王妃怎麼哭著哀求,兩位側妃也勸說,可慎王爺何等樣人,說分就分,不帶拖泥帶水的。而且因蕭擇是未來世子,又是長子,拿了大頭,更把陸王妃氣的半死,聽說,這事兒完了,陸王妃就病了。
病中指名要蕭擇的媳婦在床前侍疾。
慎王爺不管那麼多,又出去玩鳥去了。
周寶璐對蕭弘澄道:“我以前覺得,你是個最沒規矩的人,可這會子覺得,你其實還真挺要規矩的。”
蕭弘澄笑:“其實越是能幹聰明的人,越不愛循規蹈矩,就自然顯得放誕些,不過也常常是毀在這樣的放誕上。蕭擇比慎王叔爺強些,的確是個可用的人才,就是和你們家安哥兒,也是交好的。”
周寶璐頓時就明白了,輕輕笑道:“蕭擇也是你的人?”
怪道呢,蕭擇是□□,看他的情形,慎王是知道的,也就是說,慎王府是站了隊的,所以蕭俊的這一次動作,才會引得慎王爺勃然大怒,陸王妃想不通為何這一次慎王如此小題大做,她只是沒想到,這在很大程度上關係到慎王府的今後!
如果只是王府爭權,慎王懶得理會,橫豎弱肉強食,贏的人掌權王府,也自然能有手腕保住王府,可蕭俊此舉,是引狼入室,把王府推向深淵,所以慎王必須出手了,還必須把陸王妃母子打疼打蔫才行。
“那這件事後頭的人?”周寶璐輕輕問,沒想到倒是謝齊答話道:“蕭擇已經著手處理了。”
周寶璐笑一笑,就撂開手。
這故事真精彩,周寶璐聽的很滿意,蕭弘澄很縱容的等她聽完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