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府裡一概打理,只每年春秋兩季的租子銀子和鋪子裡的分紅,算清楚了登了冊子,交到甘蘭院,如今都是我收著冊子,銀子就繳到庫裡。”
周寶璐登時眉開眼笑:“我娘手裡沒銀子?”
這個怎麼值得眉開眼笑的呢?顧姨娘心中納悶兒,但還是說:“是的,就是夫人的嫁妝,也多是古董器物,才兩個鋪子兩個莊子,每年收益也有限,也都登了冊子的。”
周寶璐點點頭:“嗯嗯,這就好,我跟你說一聲兒,我娘要是叫你提銀子給她,你拖著別給,來跟我說,知道了嗎?”
這屋裡到底誰主事,顧姨娘心中明鏡似的,自然答應下來。周寶璐轉頭又叫了陳氏身邊的管事媽媽和丫鬟們照樣兒吩咐,防的滴水不漏。
剛吩咐完,第二天,陳九姑奶奶陳熙晴就上門來了,她慣例的風風火火的,一臉晦氣,進門就說:“虧她們想得出來!”
周寶璐笑嘻嘻:“誰叫你是財主呢?”
陳熙晴歪頭:“咦,你知道了?哎喲你這個小傢伙,倒是手眼通天啊,你怎麼知道的?前兒叫我回侯府,跟我說這個事兒,氣的我肝疼!”
周寶璐熱絡的端了熱茶、果子來,笑道:“有什麼好氣的,你就說沒有銀子,誰還犟著你的手不成?好了好了,不氣不氣……”
陳熙晴噗的笑出聲來,又說:“我偏不說我沒有銀子,我當著爹爹的面兒說,我有的是銀子,可我不缺心眼兒,不上這種當!你沒瞧見,當時那老太婆的臉色有多難看,她真是佛堂沒關夠呢,就不該放她出來!七姐還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說什麼一家子姐妹,就不肯幫幫她,還這樣說,委屈的了不得,做張做致,丟人現眼!”
周寶璐笑道:“你都這樣說了,還有什麼好氣的,你這是有銀子的,我娘倒想幫忙呢,就是沒銀子,哈哈哈。”
陳熙晴笑道:“有你在,你娘就是有銀子也只能立刻變的沒銀子了。”
“那是!”周寶璐得意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吳月華此事的邏輯,我想,是因為這是一篇言情小說,所以情愛在思維裡佔了很大的比重,但實際上,真正在這個世界上,男歡女愛比起對權力的追逐,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所以吳月華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其實後宮嬪妃爭寵,真的是愛皇帝這個人嗎?我覺得絕大部分,追逐的還是透過皇帝的寵愛而獲得的地位尊榮。甚至就是公侯家的夫人,又有多少真的和男人恩愛呢?如同曾氏和陳熙華,本質上不過是合夥人罷了。
以前我在看武則天傳的時候曾經想過,或許阿武就是在權力的威懾之下顫抖過,因為上位者的一個命令,差一點就老死在尼姑庵,所以後來她為了掌握權力,連自己的兒子都能殺死。
我們都是普通人,對這些東西應該都沒有深切的體會,我也只是演示一種邏輯,不過每一個女人都把情愛看的最為重要,如果用別的途徑獲得地位,也完全沒有關係。
現在吳月華面臨的根本就不是和太子恩愛不恩愛的問題,而是她還得先證明她有資格做太子的合夥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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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兒媳婦
陳氏果然叫人拿自己的銀子來;周寶璐聽奸細芒語悄悄回了這個話:“夫人打發奴婢拿冊子;奴婢只能拿了,夫人見冊子上還有一萬多銀子;就寫了條子蓋了印,打發打發奴婢去提一萬兩出來,條子在這裡。”
周寶璐拿著條子;跟芒語說:“你跟母親說一句;你拿著條子去找管庫房的季媽媽提銀子;季媽媽說;大小姐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