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地說了句,“抱歉。”便鬆了鬆力道,不過仍是抱著裴錦。
裴錦抬起的手又無力放下,他半真半假的話,她信也好不信也好,要是他真想幹什麼以她的力道也只不過是以卵擊石。
兩人就這麼抱著,話也不說。
裴錦漸漸扛不住了,意識模糊,靠在他身上睡著。
裴錦做夢了,夢裡她和裴宿一直跑啊跑啊跑,媽媽在後面追,“你們兩慢點兒,別摔著。”
“裴錦,裴錦,醒醒。”沈曄庭拍拍她的臉。
“嗯?”
“你發燒了。”沈曄庭說,“快醒來,有人來救我們了。”
裴錦這才睜開眼,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發現他還是抱著她,便要掙扎著下來。
沈曄庭放她下來,“你看上面。”
裴錦抬頭,上面有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對她禮貌笑了笑。
頭好暈,裴錦揉揉太陽穴,整張臉泛著不正常的紅。
“我託著你上去,你抓緊上上面人的手。”沈曄庭說。
“好。”裴錦點點頭,巴不得早些離開這個鬼地方。
沈曄庭托起她的臀,送她上去,裴錦意識到有什麼不對時,已經被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