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陸慈被調了個頭,腦袋朝著【本文】前面,她一手攀著風駟的脖子,揚起頭看著走在前面的班勖,那沉默的背影像是營造出了一個生人勿近的氣場。
陸慈不確定班勖今晚得到的最大的教訓,到底是不要把話說得太滿,還是不要輕易相信女人,或者兩者都有?
反正從剛剛陸慈給他講解了什麼是猜拳過後,這廝就有點不對勁了,在贏了他過後,他就變成了這副一聲不吭的樣子。
其實這也不能怪陸慈,本來她還擔心贏不了班勖,想著要是三局兩勝沒成功是不是改個五局三勝,或者七局四勝什麼的,但是一開始猜拳的時候陸慈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因為班勖每次出拳的時候都會把手揚起來,事先形成招式然後再劃下來,陸慈只要看著他的招式然後出相應的就可以了,這就是玩八局也能贏啊!
陸慈又偷摸看了風駟一眼,他一手摟著陸慈防止她掉下去,一手拿著夜明珠照路,一偏頭發現陸慈的視線,居然還衝她笑了笑。
看看,什麼叫君子,這就叫君子嘛,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什麼的……畢竟剛剛陸慈贏了的時候,這廝還在一邊特別高興,要不是陸慈【首發】攔著,他就要鼓掌了。
&ldo;咳咳,那什麼,勖哥你也別不高興,願賭服輸嘛是不是,再說我也沒騙你啊。&rdo;終於忍受不住這詭異氣氛的陸慈開口說話了。
在安靜了一會兒過後,走在前面的班勖悶聲悶氣地開口了:&ldo;某知道,誓言都發下來了,從今以後班某長隨醫慈左右就是了。&rdo;
陸慈一喜,但見班勖情緒有些低落,還是有些不忍心道:&ldo;要不,勖哥你還是先去看看你那朋友?&rdo;
&ldo;哎,不必了,他日有緣自會相見。&rdo;
&ldo;哦,對了勖哥你還答應我一條件呢。&rdo;
&ldo;我……&rdo;
陸慈看著班勖的背影,覺得挺對不起他的,被自己坑了這麼一把,連朋友都不去見了,再次為朋友默哀五秒鐘。
&ldo;勖哥,其實我也沒那麼貪心,你呀就保護我們這幾天就可以了,等駟君的傷好了,咱們各奔東西,你還是去見你朋友,剩下那條件呢,要是再見著了我再坑你……啊不,我再提出來。&rdo;
一番話說完,班勖突然頓住了腳步,陸慈不明所以,忽然感覺到風駟全身又緊繃起來,只見他迅速收起了手中的夜明珠,在衣服裡掩藏好,把她放下來的同時還抽出了腰間的長劍。
陸慈接過班勖手裡的青銅棍杵著地不發一聲地站著,她見兩人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雖然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直覺就是肯定出事了!
這麼僵持了一會兒,陸慈忽然發現前面不遠處的有零星的火光躍動,漸漸地出現了更多的火光,饒是她這麼不靈敏的人都能隱約聽見說話聲了。
三人小心地隱藏在暗處,陸慈借著微弱的火光,這才發現原來已經快到山洞了,而那些人就在那附近,很顯然他們也發現了山洞,並且從裡面搜出了好些東西。
&ldo;是山匪!&rdo;班勖儘量地伏低身體,在前面觀望了一晌然後十分肯定地說道。
陸慈看見那些人穿著【晉江】破爛的麻衣,有些甚至打著赤膊,一群人披頭散髮的樣子,吆五喝六毫無顧忌。
他們最初似乎很為發現這個山洞而興奮,但是後來發現裡面根本沒人,似乎很不高興,一群人罵罵咧咧地把洞中的東西翻出來,隨意揀選感興趣的物件,風駟那件傳國玉璽一樣的鼎赫然在列!
陸慈偏頭看了風駟一眼,只見他緊緊握著手中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