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是……&rdo;班勖這下聽不明白了,啥叫古代人了?
正要問她,卻見陸慈迷迷糊糊趴在桌子邊,又嗚咽起來,偶有喃喃低語斷斷續續傳來:&ldo;我也知道他是要去做大事的,國破家亡了誰還沒個血性啊,也不是說不願意讓他走,怎麼就不能帶上我呢,難不成我就給他拖後腿了麼&rdo;
&ldo;妹子你這也別較真,駟君兄弟這個也是沒辦法嘛,他這要做的事必定是極兇險的事,自然,自然沒辦法讓妹子你也身處險境嘛不是?&rdo;
班勖多少雖一直沒問駟君的身份,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猜測的,包括這次駟君不告而別他也都大概知道緣由。
陸慈苦笑一聲:&ldo;這一路有多危險我難道就不清楚?他都不問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去,要是他這麼一不小心死了,我不就看不著了?要是他這一去要個十幾二十年,那他這應承我的話算數不算數,算數的話我又要等多久?&rdo;
&ldo;這個,這個&rdo;班勖這下頭大了,要說問他劍術武功,他一定能說得頭頭是道,可要說這兩人感情問題,對於毫無經驗的他來說那可就抓瞎了,畢竟這廝目前只停留在不會把他倆當兄妹的階段。
這般抓耳撓腮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個勸法,支支吾吾了半天,卻見陸慈早已經睡著了,只是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就聽不清了。
班勖沒奈何,又把陸慈挪到床上去,瞅著她半天,嘆了一聲:&ldo;瞧這事兒鬧得!&rdo;
說著又去找大堂裡抱柱子的那貨了。
等陸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她是被硬生生硌醒的。
等她從宿醉的昏沉中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懷裡還摟著那個空酒罈子,這才恍惚記起來昨夜的失態,不由得有些氣悶。
&ldo;哎喲喂陸慈啊陸慈,你也太沒骨氣了,犯得著為了他這樣麼?啊?&rdo;
&ldo;不行不行!趕緊忘掉,振作起來!振作起來!&rdo;
陸慈絮絮叨叨出了房間,就著院中的井水沖了把臉,刺骨寒意倒是讓她清醒了不少。
接著陸慈又在院中有模有樣地打了一回太極拳,感覺心態平復了不少,便去尋班勖和枚頗二人。
駟君他們買下的這處房屋構造挺有趣的,幾間獨立的房子,卻又有一個大堂連通著,基本上幾人吃飯相聚都是在這處。
所以陸慈直接往大堂去了,晃悠到那裡的時候,發現班勖和枚頗早已經在了。
這兩人坐在那兒,班勖有說有笑,枚頗倒是一臉鬱猝,幾乎要捶胸頓足了。
&ldo;妹子醒啦,俺剛出去買了吃食,你坐下來用些,一會兒俺再去買個奴隸回來,不然這麼大的屋子俺和枚頗兩個糙老爺們兒也打理不過來,妹子你也斷不能做這事的,不然到時候俺可沒法向呃。&rdo;
陸慈從善如流地坐下,端起一碗粥一邊吸溜著一邊聽著班勖絮叨著,結果他突然就不說了,陸慈也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刻意不提駟君是在考慮她的心情。
看著班勖尷尬的掩飾,陸慈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愛,笑了笑不在意道:&ldo;你們剛剛聊什麼呢?&rdo;
&ldo;哦,這個啊~&rdo;班勖有意岔開方才的話題,聽到陸慈這樣問竟興致盎然地八卦了一回:&ldo;俺剛剛正跟枚頗兄弟學他喝醉的樣子呢!&rdo;
枚頗聞言又是一聲哀嚎,緊接著就捂住了耳朵裝死,顯得那樣弱小可憐又無助。
&ldo;昨晚俺去找媒婆兄弟,他拉著俺說了半天,說是跟那個季尤兄弟呀&rdo;
&ldo;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