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賞賜。
於是陸慈這欲擒故縱的一招使廢了不說,還直接引起了這山大王的懷疑。
只見闕漓悍然撐據著面前的小几,幽幽說了一句:&ldo;神醫這是看不上我闕某的東西了?&rdo;
闕漓的目光恍如刀劍浸了冬日的寒氣,陸慈只覺一股涼意從脊背上直竄上來,默然坐在身後的駟君早有所感,整個人已經繃緊了,大有一言不合就爆起發難之意。
饒是遲鈍如她,此時也察覺到自己方才說錯話了,一邊暗悔裝逼不易,一邊乾笑道:&ldo;大王說哪裡話,難得大王賞賜,慈怎能不受。&rdo;
闕漓看了陸慈半晌,直盯得她心裡發毛,這才又豪爽大笑起來,陸慈強自鎮定,背心卻早已汗濕一片,如果沒看錯的話,她方才分明在闕漓眼裡看到了一分殺意。
&ldo;這才對嘛,以後都是自己人,神醫大可不必與某客氣。&rdo;闕漓虎目帶笑,看起來頗有禮賢下士的風範,然後話題一轉:&ldo;不知神醫的高徒可還有恙?&rdo;
陸慈見闕漓的眼神有意無意地往駟君這邊瞄,直覺告訴她,這廝只怕打起了駟君的主意了。
&ldo;有勞大王關懷,我這徒兒已無大礙,只需再好生將養幾日便可大好了。&rdo;
&ldo;哦?神醫果然了得,既然他無事的話,闕某也可放心了,不過貴徒在寨中吃苦良多,闕某委實過意不去,為了補償一二,不若過幾日便讓他來做我的執旗手吧。&rdo;
聽起來似是商量的語氣,然而任誰也知道這是不容拒絕的了。
陸慈聞言心裡一個咯噔,她終於知道闕漓挖的坑在哪了。
這執旗手說白了就是扛大旗的,估計就跟現在的儀仗隊差不了多少,平時也不需要衝殺在前頭,倒是個風光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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