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我自己個兒泡的酒,你說偷?
誰偷喝了我的酒我還沒算帳呢好吧?
陸慈這邊廂還在倒氣呢,班勖卻問道:&ldo;俺方才瞧見段圭兄弟的車了,他可是來過?&rdo;
這一問到讓陸慈想起一事來,看著二人神秘兮兮道:&ldo;我說你倆可知道找我治病那人是什麼身份麼?&rdo;
班勖抓著鬍子道:&ldo;你說的是那個尚意兄弟麼?他不就是公子儀麼,還能有什麼身份?&rdo;
&ldo;……&rdo;
瞧瞧,瞧瞧人家這個措辭,&ldo;不就是&rdo;?
這得是見過多少世面才能說出來的話?
陸慈鬱悶道:&ldo;不是你是怎麼知道的?&rdo;
&ldo;這事兒很難知道麼?俺稍微一打聽就起了疑,再找段兄一問,他就告訴俺了。&rdo;
陸慈:&ldo;……&rdo;
話說這種誰都知道就自己後知後覺是怎麼回事?
這種被鄙視的感覺又是怎麼回事?
至於尚意給的好處,陸慈覺得不能白拿,既然段圭都說了,那她還是該登門拜訪一下人家,當不了聰明幕僚,噹噹醫生還是可以的嘛。
第二日醫慈就去了尚意府上,這地方也在城西,不過離王宮極近,一路上甚至還有侍衛巡守,所幸陸慈把那腰牌帶在身上,倒也通行無阻。
不過為了方便行事,她還是扮了一身男裝。
畢竟她若是以女身去人家府上,要是這尚意有個大小老婆什麼的,讓人家看見了,那多不好解釋
據段圭所說,郯國大小公子統共有五個,尚意是排行第三的那個,早已經在宮外建府。
當陸慈行至段圭所指的那所公子府,還沒進門,就被侍衛攔住了,她摸了摸腰牌,嘀咕道:&ldo;咦?現在不管用了?&rdo;
一個方正臉的侍衛硬聲道:&ldo;何人?何事?&rdo;
陸慈被他的極簡風格震撼到了:&ldo;陸慈,來見公子儀。&rdo;
那侍衛一愣,又見陸慈手上的牌子差點要杵到臉上去了,這腰牌他自然是認得的,想了想還是去通傳了。
不一會兒竟見段圭出來了,一見陸慈便樂道:&ldo;醫慈今日怎麼想起過來了?&rdo;
陸慈心說,這在領導手下做事,第一天不得報個到?
臉上卻笑嘻嘻道:&ldo;我估摸著時候,來給公子診診脈。&rdo;
卻聽段圭說道:&ldo;醫慈來得不巧,公子今日一早被宣進宮去了,想來很快便回來了,不如醫慈裡頭稍坐片刻如何?&rdo;
陸慈聞言擺擺手道:&ldo;他人不在那就算了吧,我這萬一撞見他大小老婆那就不妥當了。&rdo;
段圭愣了一下才明白陸慈什麼意思,說道:&ldo;公子至今尚未有內眷,你我作為他的門客,是可以出入他府邸的。&rdo;
陸慈聞言驚道:&ldo;他還沒娶妻呢?該不會真的喜歡唔!&rdo;
話還沒說完呢,段圭就上去一把捂了她的嘴。
&ldo;祖宗誒,這是哪兒你就亂說啊,都說了公子不是那種人!&rdo;
陸慈憋著氣扒拉開他的手,見門口那倆侍衛瞪著眼珠子看著自己,不好意思道:&ldo;您別這麼叫我,不然我該折壽了。&rdo;
最後陸慈還是應邀去公子府中坐了坐,不過據段圭所說,並不是所有門客都可以隨意出去公子府的,不然能把門檻踏破,只有&ldo;高階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