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弱雲道:“賤妾知道,少nainai這會兒心裡頭必是著急的,只是再著急,總得要保重身子。說句不吉利的話,若是沐生少爺真有個什麼事,而少nainai卻餓了病了,還怎麼能夠處事呢?”
老太太聽了心裡一動,對金秀yù到:“她說的也有道理,人是鐵飯是鋼,有什麼事兒,也得先把肚子填飽了,身體保重是一要緊”
金秀yù想了想,點點頭。
柳弱雲見自己的話奏效了,便退到一旁,擺飯的事情素來都是由真兒、net雲吩咐,自有大廚房的人做事。
老太太倒是多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就連青yù,也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兩人都沒有說什麼。
大廚房擺上飯來,眾人落座動筷。
金秀yù心中有事,縱然面前山珍海味。也是味同嚼蠟,不過動了幾筷,便放下了。真兒和net雲,正要勸說,下人突然通報,大少爺回來了。
自從跟長寧王達成了秘密的協議,李承之近來每日都是從早忙到晚,連晚飯都鮮少在家吃的,更別說午飯了。是以聽到下人說他這個時辰回覆,眾人都有些驚訝。
果然下人才報了,李承之已經大踏步走進廳來。
金秀yù忙迎上去道:“今兒怎麼回來了?可用了飯?叫人替你備副碗筷?”
李承之擺手道:“不必,我已在外頭吃了。”
他左右看了看,問道:“怎麼今兒府裡頭冷冷清清的。人都到哪裡去了?”
“都派出去找人了。”金秀yù講金沐生失蹤的事情跟他說了。
老太太附和道:“承之啊,你人脈廣,叫那些個生意上的夥伴都替咱們找找人,早些找著沐生,也免得叫你媳fù兒但僅害怕。”
李承之笑了笑,說道:“不必找了,我知道他的行蹤。”
“什麼?!”
金秀yù大吃一驚,心頓時提了起來,急聲問道:“他在那裡?”
李承之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和聲道:“莫急,他沒出事。你坐下來,聽我跟你說。”
金秀yù還愣怔著,李承之只好扶著她坐了。
“我這會子回來正是要同你說這件事。早上我正在一品樓同人談生意,有長寧王府的人來找,同我稟報了沐生的事。”
金秀yù忙追問沐生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沐生確實是自個兒跑出家來的。他前夜裡,等金老六和金林氏都睡下之後翻牆出來,一路到了穿過平安大街和光輝大街,到了西市富貴坊平安巷的長寧王府。王府mén人自然是不認得他的,況且又是半夜裡,愈可疑。沐生費了好大周折。直到報出自己是爾辰東的徒弟,來見的並不是王爺,而是他師傅爾辰東。mén人深知爾戚將軍和爾辰東少爺乃是王爺的座上賓,不敢輕忽怠慢,先報了信進去,待確認了,才將沐生放了進去。
原來那日在李府,阿東來辭行,說要回京城,啟程的日子也已經定了。沐生記住了那個日子,這回來就是要求跟著師傅爾辰東去京城,他料到父親金老六和母親金林氏一定捨不得他遠行,若是跟他們講了,必定不肯答應,而且還會打草驚蛇,反讓他們起了防備,所以才前一天夜裡偷偷翻牆跑了。
阿東自然要問他去京城的原有,又問金家二老是否同意。沐生只說想跟著他學好武功,不願半途而廢;又說想跟著他到京城去見世面。至於後面一個問題,他也沒扯謊,直接說自己是sī逃出來的,懇求阿東帶上他。
阿東本來就是個無拘無束的人,即是徒弟哀聲懇求,自然就應允了。這是件大事,金家二老現兒子不見了,肯定會著急,所以阿東吩咐沐生,一定要讓父母知道他的去向。
沐生也是個jīng明的,知道若是走之前通知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