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張華明往日的脾氣,早他媽乾死他們了。奈何這些人有眼無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忍耐底線,那就怪不得他出手狠辣。
劉燕出招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不算很慢,就在眾人以為她會揮劍刺向張華明,準備看一場好戲的時候,劉燕卻突然不動了,整個人呆呆站在原地,保持著拔劍的姿勢動作,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驚愕、不解和疑惑,還有濃濃的不可思議。
怎麼回事?
眾人看著這小妮子一副氣勢洶洶要砍人的模樣,結果卻半天動都不動,心裡不禁納悶,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是說她只是在裝腔作勢嚇唬人而已。
“師妹,怎麼了?”年輕男子看到劉燕的異狀,見她半天不動,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似得,忍不住問道。
劉燕聞言,心中暗自苦笑,她想回答,卻發現自己嘴巴動不了。她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在剛才她想拔劍教訓一下那一男一女兩個人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動不了,好像整個身體已經不屬於她,根本不受她的控制。這讓她心裡驚疑不定和惶恐,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她現在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怎麼回事。可是好像沒有誰能幫她解決這個疑惑。
“師妹?”年輕男子見劉燕不回答,又見在場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一夥人身上,好似專門等著看自己等人出糗,臉色不禁變得有些尷尬難看,心情略有幾分焦急的催促一聲,伸手推了推劉燕的後背。
孰料,他只是這麼輕輕一推,劉燕整個人卻突然跟木偶似得向前倒了下去,隨時都要與地面來一個親密的接吻。
眾人盡皆吃了一驚,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在年輕男子在驚慌之後,眼疾手快,在劉燕即將與地面來一次親密接觸時及時攔腰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師妹,怎麼了?”另一個女子發現劉燕的異狀,連忙從年輕男子手中接過劉燕,神情關切的問道。
劉燕現在口不能言,身體不能動彈,連眼珠子都呆滯的無法轉動,哪裡能回答的了她的話,直把年輕男子三個急的滿頭大汗。
眾人對這情況顯然也比較好奇,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手足無措的模樣,不知道這幾個來自凌霄閣的傢伙到底在搞什麼鬼,是來這香滿樓滋事挑釁的,還是來這裡耍猴表演來了。
“說,是不是你搞的鬼?”三人都沒辦法知道怎麼回事,也沒辦法讓劉燕重新恢復行動,心裡又驚又怒,年輕男子眼角餘光瞥到一副好整以暇模樣的張華明,嘴角似乎還掛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心中一動,對著張華明高聲質問道。
“我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張華明淡淡瞥了眼氣急敗壞的年輕男子,冷冷的說道,言語中帶著讓人不容置疑的氣勢。
若是按照年輕男子的脾氣,誰要是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早就廢了他丫的,但不知為何,現在面對張華明,他心裡卻莫名的產生一種恐懼,好像只要自己一旦出言不遜就會惹來不堪設想的後果。心中如此一想,整個人的囂張氣焰頓時一弱,隨即想到這樣會被敵人看扁,更會被酒樓裡的食客笑話,當下想再板起臉孔好好質問張華明一番,卻發現自己心中已有幾分恐懼,別說讓態度重新強硬起來,能在張華明面前保持鎮定自若的模樣,就已經讓他苦不堪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年輕男子心中暗自苦悶的想著,他還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這麼詭異的情況,一個風輕雲淡的人居然能把自己嚇得不敢動彈,連呼吸都變得十分緊張。
“蹬蹬蹬!”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眾人循聲望向門口,待看清為首幾人的面容時,臉色不約而同的同時變化了一下,整個酒樓裡突然變得寂靜一片,大部分人都迅速收回目光,眼觀鼻鼻觀心的低下腦袋,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