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陰元君收起心事,吩咐外面的侍女:“去喚文昭、玄機和易安前來見我。”
太陰元君所說的文昭、玄機和易安便是甄宓、魚玄機和李清照,文昭、玄機和易安是她們的道號,在成了仙后,便一般不用本名了,只用道號稱呼。
外面守候著的幾名侍女聽得這一聲吩咐,卻不敢怠慢,迅速的相互交流後,便有三人分三處前往這三人的宮中傳喚這三人去了。
只片刻,就聽著有人在外面說著:“娘娘,文昭應命求見。”
“進來罷!”太陰元君坐回玉榻,說著。
不一會,便有著一名美女推開殿門,踏入了殿內。
此女身材修長,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儀靜體閒,柔情綽態,身披羅衣,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讓人一見便有驚豔之感。
“娘娘!”文昭走到太陰元君身前,便朝著太陰元君行禮,行動間卻又顯露出了另外一種風情。
見得此女如此風姿,太陰元君只感覺對此番投資的信心不由大增不少。畢竟,連她每次見得此女鳳儀,卻都會被她風姿所動,世間的男子,自然少有能抵擋得住此女魅力之輩。
“呵呵呵,好好好!”太陰元君微笑著讚了幾個好字。
文昭聽得這稱讚後,卻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以做回應。不過卻是一種禮節居多,任誰都可以看出她並未因為這稱讚而真的歡喜。
“聽聞您昨日傍晚下界辦事去了。怎今日便回了?事情已經辦妥了嗎?”文昭主動開口問著。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我離開廣寒宮實際已經有大半年了。”太陰娘娘故意露出不快的神色,問著道:“文昭問我怎麼便回來了,可是不願意見我?”
“文昭並無此意。”文昭並未因為太陰娘娘這一問而驚慌失措,依舊跟之前一般,連神色都沒有太大變化,說著:“娘娘自是知道文昭為人的,又何必與文昭開這般玩笑?”
太陰元君笑道:“正是因為知你,曉得你心中苦悶,是以才跟你開開這樣的玩笑。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也該將那些事情放下了。”
“謝娘娘關懷。”文昭說道:“那些事情奴家早已經放下了,娘娘不必替奴家擔心。”
太陰元君見此,指著旁邊一個位子,說道:“你先坐下吧,關於我此次出去的事情,待一會人齊了我再與你們一起分說。”
文昭聞言頓時又微微行了禮,然後便落落大方的朝著太陰元君所指之處安坐。
文昭才剛剛落座,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道:“娘娘,易安求見。”
太陰元君再次開口道:“進來吧。”
隨即。又有一名美女緩緩走入殿內。
此女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潔白的面板猶如剛剝殼的雞蛋。一雙大大的眼睛,可是卻透露出一種淡淡憂傷的神色,她淡粉色的長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紗衣,亦是標準的秀女妝。極為淡雅的裝束,在這種裝束的襯托下。讓她看起來卻稍顯單薄,也含有一絲悲涼。
“娘娘!”
“文昭師姐!”
易安進來後,便朝太陰娘娘和問昭都行了禮。
太陰元君見得她渾身上下流露出的哪種淒涼氣息,卻是不由的嘆了口氣。
廣寒一脈的女弟子雖然個個都是絕色;容貌氣質都是三界少有的禍水級,本應該被人精心呵護,不會受任何委屈,一個個都應該幸福的。
不過,不知是因為修煉法門的緣故,還是太陰之體命運便是如此,這些女子卻是一個個都命運坎坷,一生不幸,都有過極為悽苦的一段,每個內心中都藏著些傷痛。
恍惚之間,太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