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人的胃?我並不稀罕好嗎!要逗比,要發神經,出門下山,慢走不送行不行?!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虐?女神跑了不說,傻戳戳假結什麼婚?這樣一個大吃貨還是個虛偽賤相,他悔婚好不好?!
解圖的表情有一瞬間扭曲了一下,□□這個要求的確太高。
“喲,還說你在乎我,連我的屎都不吃。”刑東風還友情附送了一個怨念表情,十分到位。可惜,個太高挑,臉太硬朗,絲毫沒有我見猶憐的嬌弱小白蓮的風骨。
解圖有點憋不住,刑東風看上去像是街角張屠夫發瘋。
刑東風毫不示弱,伸手一掌向解圖劈去。解圖一凌,直接捏住了對方手腕。要知道刑東風這一掌下去就是頭豬,也能劈得死。何況他只是個冬瓜。
兩人的腕力相當,一時間僵持在了那裡。
“東風啊,你們這是,做什麼?”
東風本來是面對解圖站著的,身後驀然傳來刑滿貫的聲音,嚇得他整個人一軟,卸了手勁。解圖馬上把手掌上滑,改為了牽住對方的手掌,趁著刑東風不留意就一個施力,把人往懷裡一帶,抱了個滿懷。
刑滿貫看著笑笑:“這可是故意刺激我們這些孤家寡人,哪裡受得了。”
“三哥見笑了。”解圖老早就死不要臉的改了稱呼,一口一個叫得親熱。刑東風沒做聲,他剛剛磕到了牙,現在疼得有點哆嗦。
“東風從小就作惡多端,你也算是行善積德了。”刑滿貫埋汰得似假還真,“也說得上為民除害了。”
刑東風撐起來,瀟灑踩瞭解圖一腳。看了他三哥一眼,“少抹黑我。”語罷,又瞪了瞪解圖,哼哼唧唧的走了。
…
刑滿貫看著自己那個一天看上去總是沒心沒肺的弟弟,走得遠了,才悠悠開口。
“解公子,可能聽我幾句?”
解圖愣了些許:“三哥客氣了,叫解圖便是。若有事,儘可言盡。”
刑滿貫突然沒那麼閒散,滿臉正色:“東風之前似乎一直對素素有意,這點我作為兄長倒也是模糊知道的。為何突然又想要與你成婚?又為何西風與素素突然在一起?我也能隱約猜出些許。”
解圖正備開口,卻又被刑滿貫制止住:“我倒是不清楚,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也並不方便了解得太過明白。東風如今已經不是小屁孩了,兄長父輩過分的干預對他並無好處,這也到了讓他決斷自己人生的時候。”刑滿貫頓了頓,神色嚴肅,“他性情急躁,遇事衝動,做事莽撞,大問題時常,小問題不斷。但他——是我們的家人,是我血親胞弟。從他出生之日,我們就註定是血親,刑家——永遠是他的退路。”
解圖不語,他實在是沒有立場說什麼。
此時門外又走近一人,面色冷鬱,氣場迫人。只是臉色有些病態,彷彿大病初癒。
解圖看著一驚,刑家的大哥幾乎足不出戶,鮮少露面。也不過幾面單薄印象,本以為是個寡淡之人,卻不曾想能親自出面訓誡。
“你若是選擇了他,不管你是出於何等目的,打著怎樣的算盤,都不許傷他分毫。否則,我們會讓你十倍,百倍的償還。”刑子歸語氣冷然,神色卻有些隱隱落寞,“感情債,最欠不得。”
“我自然會好好對他,二位放心,也請刑家放心。”解圖嘆了口氣,倒也說得真心實意。他並未想過傷害東風,也定然不會以惡相待。他對刑東風的感覺相當奇怪,因為覺得無趣,所以調查了他的根系。又因為覺得有趣,所以提出了這個近乎荒唐的合作。至於如今,他倒也不怎麼清楚到底心中是如何想,只是覺得日子多了些滋味罷了。
所謂親人,會竭盡全力的保護一人,無論此人的脾性如何,樣貌如何,即使在平日再是嫌棄責罵,也會在他失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