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開始思考。
白風華把死趴上白子墨身上不放的樓冰兒給拎了過來,滿意的看著那兩個終於安靜下來的傢伙,都是資質極好的人,只是平時沒人敢對他們這般敲打,也沒人會想到要這樣敲打他們。不過,她也不打算讓他們一口氣就吃成個胖子,只要開始學會思考,蛻變那是早晚的事情。
“白姐姐。”空元輕輕扯了扯白風華的衣袖。
“去吧,隨便你怎麼玩”白風華揮了揮手,挪了挪方向,冷眼看著那一群黑衣人。
空元也不介意白風華那副看戲的架勢,站起身朝唯一沒被綁住的刀三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席地而坐的男人:“你想活嗎?只要你告訴我,是誰給你們的七日紅,我就讓他們放過你們。”
刀三苦笑,他若是說了,那也逃不過一個死字。
不過……刀三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他心中很清楚,若是不說,也許今晚會比死還要痛苦。看著就站在他面前的空元,他的心中微微一動,這個距離,真的很讓人動心啊,只要挾持了這個小孩,就可以要挾那個少女然後成功逃走吧?
刀三的手輕輕的,緩緩的動了一下。
“嗖……”
有什麼東西自耳邊凌厲的擦了過去,一陣劇痛從耳朵傳來,刀三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頓時嚇的差點魂飛魄散,耳垂居然生生的沒了,手上溼漉漉的全是血。刀三忍住沒叫出來,抬頭朝白風華看去,只見白風華正吃著雞翅。饒有趣味的邊啃邊往這邊瞧。白風華揚了揚手中的雞翅骨頭,笑的燦爛。刀三背心一涼,乖乖的坐了回地上。
那女子,居然看出了他的意向,所以用雞骨頭削去了他的耳垂以示警告。如果他再敢輕舉妄動,恐怕下一刻被削去的就是自己的腦袋了吧。想到這裡,刀三再也不敢有剛才的想法了。
“不想說,那也行,那我換個問題,保證不會讓你為難。你若是回答我,我也會求姐姐把你們放了。”空元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眼底閃過一絲堅毅之色,緩緩衝刀三道:“那個僱主,他左邊的耳朵,是不是有一顆紅色的肉痔。”
聽到對方的問題。刀三隻能還是繼續苦笑,雙眼回視著空元:“這位小兄弟,不是在下不肯說,只是那些生意上的事情,在下真的是不清楚。在……下……”
電光火石之間,刀三隻覺得對面那小孩的眼睛,突然閃了一下,就好像是看那璀璨的煙火一般,斑嫻絢麗得花了他的眼。眼裡除了那一幕絢爛,再也容不下其它的東西。
“告訴我,誰給你的七日紅。”空元的聲音開始變得柔和,八九歲的孩子,本來就處於雌雄不分的年齡段,在他刻意的情況下,當真可以說是聲如出谷黃鶯,清脆悅耳,動聽極了。
刀三雙眼直直的看著空元,喃喃道:“七日紅,七日紅是什麼,刀三不知道。”
看著眼前一幕,白風華一改懶洋洋看戲的姿態,神情有些凝重的坐正了起來。拿手指捅了捅焉焉的趴在她腳邊的樓冰兒的屁股:“什麼叫七日紅,這小子這是什麼邪門功夫?”
“喵嗚,喵嗚……”樓冰兒往遠處張望了下,看到白子墨和安少銘還在閉眼思考,這才放心的往邊上挪了挪,細聲細氣的將聲音只傳到了白風華的耳朵裡:“冰兒是妖,你們人類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冰兒怎麼會知道。
嗚嗚,壞人,不要戳冰兒屁屁,冰兒不要和這個兇女人呆一起,冰兒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子墨溫暖的懷抱啊。嗚嗚……“異術,是異術!”被捆了丟在地上的黑衣人,原本皆沉默著,此時看到空元那異常的樣子,竟然紛紛驚叫了起來。那驚惶的語氣,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鬼怪似的。
“吵什麼!”白風華眉頭一豎,戰氣凝具在手掌上。“啪啪啪”的一排耳光掃了過去,場面頓時清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