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登上臨江那峰時,高島吞象點了點頭,遙指遠方另一座高峰。“他們應該就藏在那峰上!嗯,攻守兼備,地方選得不錯,看來是有些能耐!”
川島一邊擦著登山時累出的熱汗,一邊氣喘吁吁地說道:“支那人有個俚語,叫作‘關公面前耍大刀’,嘿嘿,他們那大刀耍得再好,在高島先生這位舞刀的祖師爺面前,也是不值一提啊!”
高島笑了笑,道:“我倒希望他們的能耐大一些,要不便沒什麼意思了!走吧,下去叫陣,我等不及要會會他們了!”
川島苦著臉道:“現在就下去?高島先生,能不能容我歇口氣呀?這峰太險,我又快累得走不動了……”
“哪還不容易?我提著你下去!”高島說完,便劈手抓起川島後心,直直向峰下躍去。
那雲、雨二姬見狀,皆哧哧一笑,雙雙在後面跟隨。
下峰的野徑雖不是懸崖絕壁,但也是陡峭異常,稍稍有個不慎,便會滾落下去、墜山而亡。高島吞象一面提個大活人,一面在窄徑上放足疾奔,真可謂是險到了極處。
川島嚇得哇哇大叫,生怕高島吞象一個沒抓牢,將自己摔下山崖。高島吞象渾然不覺,只是縱躍不歇,待覺微微手痠時,便把川島交於另一隻手提著,如此互動了兩三次,川島險些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等下至那片空地上,川島已是面色蠟黃,腹內如翻江倒海,高島才將其放下,他便踉踉蹌蹌地跑到一邊,大口吐起了酸水。
待川島好不容易緩過氣來,那雲、雨二姬也到了峰下。高島吞象見狀,便向著另一座高峰慢慢走去。
等到了那片空地的中央,高島轉頭問道:“那一男一女叫什麼名字?”
川島浪速趕緊道:“男的叫馮慎,女的叫作田香瓜。”
高島吞象點了點頭,慢慢地深吸口氣。
一見高島吸氣,那雲、雨二姬忙嘻嘻笑著將耳朵捂住。川島還沒反應過來,那高島吞象已然向著那峰上縱聲暴喝:“馮慎!田香瓜!”
川島只覺著身旁打了個炸雷,慌不迭地去捂耳。
此時的馮慎與香瓜,正在後山召聚起了飛禽猛獸,打算再度夜襲那幫所剩無幾的東洋兵。高島這聲大喝透峰傳來,不僅在那些禽獸間引起一陣騷動,並且讓馮慎也吃了一驚。
香瓜奇道:“馮大哥,誰在叫咱們?”
馮慎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不過這人的內力好深,走!去瞧瞧!”
二人急急繞至峰前,就瞧到有四人立於空地中央。只一眼,馮慎和香瓜便認出了川島。二人相對一視,雙雙大奇。“那不是川島浪速嗎?他怎麼來了?”
香瓜哼道:“這川島不是好人,他來得正好!俺這就去打發了他!”
馮慎一攔,“不可輕舉妄動!那川島旁邊的人絕非善類,咱們要小心為上!”
正說著,半峰腰傳來人語,馮慎抬頭一瞧,原來是峰上的群豪聽見了動靜,急匆匆地要趕下來。
馮慎忙運氣大喊,“回去待在原處!沒有我的號令,誰也不許亂動!”
群豪聞聽後,也只得依言停腳。
馮慎道:“香瓜,既然他們點名要見,那咱們就先去會上一會!”
“好!”香瓜說完,與馮慎提起內息,幾個起躍,便縱至四人幾丈遠近。
見這二人來得迅速,川島不禁向高島吞象身邊靠了靠。
馮慎朝川島冷冷的瞥了一眼,“川島浪速,原來是你在背後操縱!哼哼,枉肅王爺還對你稱讚有加,真是賊性不改啊!”
川島壯起膽氣,“馮慎,你不提肅王爺還則罷了!他如此的器重於你,你小子居然還要斷他們皇家的龍脈!”
馮慎道:“馮某斷脈掘金,是為了推翻那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