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力的否定,所以大戰一場是遲早的事。
同樣預料到即將發生什麼事的獄警們同時舉起手中電棍,囚牢規矩,*場之外任何人不得隨便打鬥,否則嚴判。不過牆角的那名軍官卻擺擺手,對著白堊喊了句:“白堊老大,我允許你執行劫樓家法,就在這。”
白堊身子一停,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對著軍官抱拳道:“謝謝總區長。”可大感有面子的他卻沒有發現軍官眼中的那名嘲諷與冷意。
“你就是邢英??就是你殺了龐猛?”白堊一開口直接略過一邊的瘋虎,將冰冷的目光投向邢英,眼中滿滿的全是囂張的挑釁。
邢英仍舊細細的品嚐著餐廳的早餐,雖然這是個監獄,但並沒有想象中的難吃,對於自己這種農村戶口的城市小市民的兒子,對於飯菜一點也不挑剔。在他的觀點中,別人用心做了,我就要用心吃,不要無視別人的勞動。
…………
十幾秒鐘過去了,邢英仍舊沒有丁點要回答的意思,白堊雙拳慢慢握緊,碩大的拳頭髮出嘎嘣嘎嘣的攝人聲響。眼中的冰冷越來越重,額角更是蹦出數道青筋。
陣壓抑的氣勢漸漸瀰漫整個餐廳,白堊之名、劫樓樓主之名同樣有著他不可挑釁的威嚴,尤其是在老一輩東廠死囚心中,這個老霸主仍舊有著不輕的分量。
這時,白堊身邊的一個小弟最先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也可能是由於白堊壓陣底氣充足,當即指著邢英來了句:“你丫的老年痴呆啊,白堊大……”
楊元目光一冷,沒等此人吼完,右手一提面前塑膠餐叉,帶著一股銳利的勁風,餐叉緊貼著手心急速旋動著支取此人咽喉。速度之快,軌跡之妙僅此當日瘋虎腿法。
噗……
個餐叉瞬間擊碎此人喉骨,完全沒入。
嘶……
沒人去看徒勞的捂住喉嚨滿地抽搐的那個傻蛋,都將驚奇的目光投向楊元。
這是什麼技巧,一個小小的餐叉竟然玩轉的如此奇妙,簡直就是隔空*控啊,劫樓什麼時候又冒出這麼個可怕傢伙。
白堊微微一怔,當即大怒:“楊元,你找死!”
右腳一勾身邊木凳,雙手一握,高舉的木凳帶著猛烈地罡風狠狠砸向楊元。
砰!
木凳應聲而碎,可白堊卻悶哼一聲,狼狽倒退五步有餘,狠狠撞倒兩章餐桌。
譁……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轉向楊元身邊兩人,一個敦實漢子一個輕佻的青年。
擊碎木凳的是童言,藉助飛濺的木屑一腳將白堊擊退的是王輝,兩人時機角度拿捏的簡直無可比擬。
童言哼笑:“白耗子,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向鷹哥虎哥挑戰。”
瘋虎歪著頭撇眼瞅著白堊,道:“那個什麼誰誰誰,就你,白耗子是吧。這是我新收的幾個小弟,你先和他們三個過幾招,你要是還能活著,我就在陪你玩玩兒,咋樣?”
白堊臉頰一陣劇烈抽搐,想他白堊自出道以來何等的輝煌,他何曾被人如此蔑視,如此的嘲諷。
直起身子的白堊慢慢推開身邊想要幫扶自己的小弟,渾身上下漸漸散發出一種由內而外的暴戾氣息,不愧是曾經的黑拳霸主,同樣沒有墮了劫樓之主的名頭。
“王輝,以前看你與我同為軍人,同為偵察兵,所以才網開一面沒有取你性命。不過今天,我可不會再客氣了。同樣,還有你,狐狸、鬼手,哼,我今天就在六樓兄弟面前,執行我劫樓家法。”
童言輕哼一聲:“要戰便戰,何來廢話。”身子忽然一扭,眾人只覺眼前忽然一花,童言立時隱於人群之中,消失在人們視線之內。
就是藉助這一愣神的空當,王輝大吼一聲踏步而起,一個急速的旋空翻,雙腿踢動,直取白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