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開口而以。
你一個大男人,你就不能主動點啊。”
“主動點?主動什麼?主動地將她拖到床上。
我說你這小腦袋就不能想點別的?”“拖到床上怎了?新柔姐又不反對,人家一直在等你主動呢。
再說了……”說著,初蝶斜眼瞥著邢鷹道:“你不是也一直盼著嘛。”
“喂喂喂。”
邢鷹用力揉了揉她的頭髮:“說話可得注意點,我什麼時候盼著了?”“你沒有?”初蝶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怪聲怪氣的道:“你們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都喜歡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你別告訴我,你和欣欣滾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想過甜甜;別告訴我,你和我躺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想過新柔。
你呀一定在想,要是一邊一個多好啊。
一個乖巧,一個嬌媚,一個柔順,一個妖嬈。
三個人一起玩兒多棒啊,要是四個一起上該多好啊。”
“啊~~~”邢鷹頭疼的呻吟一聲,連忙把初蝶的嘴堵上。
“我的小祖宗呦,我說你……”推開邢鷹的手,初蝶撅著嘴道:“怎麼?說到你的心裡了?剛才那麼一說,你下面都有反應了。”
邢鷹眼皮一翻,舉手投降:“小祖宗,你饒了我吧。
我輸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暈了,死了,怎麼什麼都說得出口。
“不行。
我提醒你,我新柔姐可是難得的好女孩,而且對你挺動情的。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最多一個月,你要是不能把新柔姐拿下,我就給慕容清清和孔欣欣打電話。”
“給她們打什麼電話?”“舉報啊。”
“啊?”“就舉報你調戲我們,曖昧的暗示我們,不停地挑逗我們。”
“你……”“哼。”
初蝶小腦袋一樣,一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蠻橫模樣。
邢鷹痛苦的揉揉頭:“你這是算玩的哪一套啊,有你這樣的嗎,人不帶這麼玩兒的。”
這是玩兒的什麼?強…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姐姐……那啥?!這也太過火了吧。
雖然……雖然……自己吧哈……也確實……動過那麼一丁點的小心思。
可“美好”的幻想,哪個男人沒有,只是幻想歸幻想,行動歸行動,兩者可不能混了。
骨碌從邢鷹身上翻下來,初蝶一錘敲定:“行了,就這麼定了。
明天我找個機會和新柔姐說說,就說……就說……你要對她下手了,讓她做好思想準備,嘻嘻……”“別啊,我說……這東西得慢慢來。”
“沒商量,新柔姐那麼喜歡你,你心裡又不是沒有她,你們都是含蓄的人,這方面都不喜歡主動,我就為你們做這麼多,剩下的你們自己來吧。
再說了,你難道看到新柔姐整天這麼悶悶不樂的心裡舒服?”邢鷹無力的嘆口氣:“我哪有那麼大魅力啊。”
“魅力可不是你自己來感覺的,得由我們評定。”
說到這,初蝶口氣也是微微一軟,往邢鷹身上又靠了靠:“還有啊,你要知道我們都是混黑道的,時刻都有生命危險,而且在將來還會面對據說和我們實力相仿的的青冥會與黑血盟,更要面對世界上的大型幫派。
你無法保證所有人都能平安活下來,尤其是身為你貼身近衛的我們五個,更是會成為別人眼中的最大障礙。
死亡……可能真的不是那麼遙遠。”
邢鷹眉頭一簇,敲了敲初蝶的腦袋:“胡說什麼呢,好好地你說什麼生死。”
初蝶揉揉發疼的腦袋,撅嘴道:“我說的實話嘛,我們都不是神,在這種生死遊戲中,誰也保不準下一刻還活著。
我們會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