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水潭潭底,也顧不上看他用那玉璧開門,只感覺裡面的空氣
排山倒海的襲來,估計是玉璧啟開了裡面的機關,由於內外氣壓不均,由內而外的衝開了門。
當不挽站在地上,呼吸到空氣的時候,她第一次覺得想呼吸的時候就能夠呼吸也是一種幸福。
“你變態啊,你明知道我~~”不挽是想說他明知自己身體不行,居然還推自己落水。
“不挽小姐要是不嗆水,在下可不敢為小姐渡氣,你知道在下對那玫瑰清蜜過敏的。”陸品一副不挽自作自受的模樣,他才是那個備受委屈的人。
不挽頭髮溼溼的滴著水,渾身冷得發顫,牙齒都在打架了,但是反觀陸品那廝卻乾淨清爽,有武功就是好,幾分鐘不到就能用內功把衣服給烤乾了。
不挽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陸品不幸被自己搞上了,她一定要讓他當個活動乾衣機,每天就負責烘乾衣服。
陸品似乎沒有意識到不挽心中的憤恨,而是走上前來,脫下外袍遞給不挽,“穿上吧,小心著涼,我用內力烘乾了的。”
“你是為了我才把衣服烤乾的?”不挽抬頭問。
“那當然了,一會兒出去還得再打溼,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多此一舉?”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不挽心下其實也是有一份感激的,但是卻引發了十分的警惕。他今日將寐寶無償的讓給自己已經是第一不妥,自己戲弄他他卻沒有報復那是第二不妥,現在這般獻殷勤可是第三不妥。
儘管有如此多的不妥,不挽也還是抑制不住心裡的激動,不錯不錯,看來陸品還是有救的,還沒有壞得不可救藥,至少他壞得還剩下了紳士風度。
“謝謝。”不挽咬咬嘴唇,她實在等不及想聽陸品會提出什麼要求來。這廝可從來都不是無事獻殷勤的物種。他平日當紳士,那也是因為淑女那裡有利可圖,有運動可做,在自己這裡可是討不了什麼好處的。
陸品沒出聲,只是繼續前行。藉著陸品身上夜明珠的光,不挽才得空打量了一下這密室,簡陋無比,只在屋子的正中央立著一個石臺,上面有一玉盆,她走近才發現那玉盆裡有一塊溫潤剔透的貘型白玉,浸在水中。
貘乃是上古神話裡專吃夢的神獸,看來這玉的確是夢門的聖物。
不挽看著可愛,正要伸手進去抓,卻被陸品一把握住自己的手,“小心,還好我眼疾手快,不然你的爪子就沒有了。”他拍了拍不挽的手背。
拔了一根不挽的頭髮絲放進水裡,就看見那髮絲遇水則滋滋的冒煙,看來是強腐蝕性的液體。
可表面上看起來和普通的水毫無二般,無色無味的。
陸品用手在桌上一拍,將那寐寶震出碗外,用內力將寐寶驅至密室外的潭水裡,洗淨了方才握入手中。
他從懷裡取出一條繩子,將那寐寶繫了,親自掛在不挽的脖子上,她頓時感到渾身都暖和了起來。
不挽這時方才有精神搭理陸品,先前因為遇水著涼,頭一直昏沉沉的。“陸大善人此時還不說你的要求麼?”
陸品反常的嚴肅認真的拉住不挽的手,眼睛脈脈含情,“挽挽,你能不要魅離珠麼?”
不挽又抖了抖,她何時從不挽小姐變成了挽挽?她收回手,“陸城主又想反悔?”
陸品尷尬一笑,這一笑複雜無比,埋怨中帶著小小的遺憾。“雖然在下還算薄有田產,可是人心所向,在下也不能昧著自己的審美觀將你捧上繁華第一美女的寶座啊?”
不挽恨恨的回瞪他一眼,當初他送她到白謙這個變態這裡來的時候,他怎麼不說昧著良心啊。“你不用擔心,映泉並不參加的。”不挽除了在容貌上沒有勝過映泉的信心外,面對其她人她還是覺得自己對這第一美人是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