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洗澡,可沈若涵不老實的往葉銘身上靠了靠,這一靠,剛好碰到葉銘的傷口,痛得他直冒冷汗,就這樣被壓倒在床上,若平時葉銘早就推開沈若涵了,畢竟被女生壓著太憋屈了,可他現在滿身傷痕累累,根被沒法動。
而且葉銘被沈若涵壓著能明顯感受到她挺拔的雙峰,壓著自己幾乎喘不過氣,更可恨的是自己的老二居然在這個時候起來抗議,可葉銘也很苦惱,如今他是看的著卻不能做動作,就好比酒肉都準備好了,卻在吃飯前當了和尚,葉銘乾脆閉上眼去意海中修煉。
窗外出來一陣風,沈若涵動了動曼妙的身軀,將葉銘抱得更緊了。
與此同時蘇州守護者分隊基地中,一群身著警衣的人低著頭,而站在這群特警面前的是王信,他的臉上滿是滄桑,眼中不再閃爍著奕奕星光,只是平靜的望著一切,濃密的眉毛時不時的皺起來,身上的警服也早已舊了,似乎是為了映證這幾年來的往事,他怎麼也不肯換一身新警服,肩膀上,少將徽章在陽光下顯得金光閃閃,如今,沈冰去世,李逍遙在邊疆參戰,獨留他一個老將在這裡。
視窗,一縷陽光照進來,將他孤獨的身影拉長,桌上,照片散落在那裡,仔細一看,正是葉銘殺死的那些人。
王信看了看這些照片,臉上浮現出無奈的神情,正當他準備說話時,一位鑑屍人員推門而入,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王信的表情也隨之變換從平靜到奇怪,再到驚訝,過了半晌,才疑惑的問道:“你說他們死於極寒?”說著,抬頭看了看窗外那炙熱的陽光,似乎是在嘲笑這一說法,可南京的屍體分析者都是專家,豈會有錯。
王信清了清嗓子,對站著的特警說:“去,全力給我調查這件事。”說完,手負在身後,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門外,傳來王信掐媚的聲音:“大小姐,放心,放心,李小子一切安全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去。”聲音漸漸遠去,屋裡一群特警面面相覷,每個人的眼神都是:你說他咋能這麼賤呢!的神情。
一陣冷風吹過,沈若涵打了個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周圍,確定是在家後,起身看了看床上,發現葉銘滿是是血的倒在那裡,不由驚叫了一聲,眼睛一紅,淚水便從秀氣的臉上如斷線的水珠落下,口中不斷呢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怎麼會!”說著,她小心翼翼的趴在葉銘心臟的位置,卻感受不到一絲升級,沈若涵失望的坐在地上,眼中充滿了愧疚,儘管心中有個聲音不斷否定自己的想法,可事實已經擺在這裡,自己如何不信,想到這,沈若涵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悲傷,小聲的抽泣起來了。
而葉銘在意海中將身上的傷口都恢復了一些後,忽然聽見抽泣聲,不由疑惑的睜開眼,坐在床上看沈若涵在那一邊哭一邊幽幽道:“為什麼要丟下我一個人?”
葉銘饒有興趣的看了一會後,走到沈若涵跟前,蹲下來笑著看向沈若涵道:“哭夠了沒有,我餓了。”
沈若涵不可思議的看著笑容滿面的葉銘,忽然撲到他懷裡,哭的更兇了,口中幽幽道:“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你還有心思笑。”說著,揮動著小粉拳捶打著葉銘的胸膛,俏臉上寫滿委屈。
葉銘看著眼前的美人,低下頭,在沈若涵驚慌的眼神中吻住了她,一寸一寸品嚐著她的冰涼和悲傷。
一分鐘後,沈若涵紅著臉看向葉銘,卻見他懶洋洋的看著她,眼中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