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過的很愜意。
漫步在京城的大街上,於陽稀奇的打量著兩邊的商鋪。她這是頭一次自己走在京城的路面上,親身感受著京城的繁華。這一塊同朝陽門外是不能比的,只有零星的小鋪子,不過即使這樣於陽也感到快活。
胖嬸見於陽面帶著微笑,心情頗為不錯,十分的殷勤,同她指點著,說著這一片哪裡哪裡好:“陽姑娘,再往那邊走就是金魚衚衕了,那是當今萬歲的潛邸。那裡雖然沒什麼賣東西的,不過那修的真的是沒話說。就是皇宮。”
於陽沒見過皇宮。心裡絕對是好奇的,她請了胖嬸領著自己去看。
胖嬸帶著她遠遠地站著,看著威嚴雄偉的潛邸,油亮閃光的琉璃瓦,澄黃髮亮的門釘,門口猶如木樁的武士。高高在上的皇室產生的敬畏讓於陽肅穆不已。胖嬸早已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磕頭,口裡還默唸著,臨了還在地上摸了兩把,稀罕的拿帕子接了寶貝似的塞進自己的懷裡。
“陽姑娘,您不帶一些回去?帶一些,沾沾皇上的龍氣,也好轉轉運勢。”
於陽聽而來胖嬸的話,覺得十分的有道理,她蹲下了身子也學著她的動作,在地上摸了點沙土。這東西帶回去送給妞兒,她會喜歡的吧。
“這條衚衕是穿到冰盞衚衕。咱們從那邊走,這住的都是皇上在潛邸時的下人,就是條狗,那也是皇上的看門狗,咱們惹不起的。”
胖嬸誇張的說法,讓於陽不禁一笑。不過細想下,難怪當初桑壽來這的時候,這裡的人是那麼的傲慢,不聽他把話說完,直接說沒有。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不用說皇上的門人了。
“不過。咱們府裡的護衛長,穆大人就住這兒。”胖嬸虛指了一下,“有人說他是老太爺的兒子,我說才不是。就是老太爺能在這弄到房子?老爺重用穆大人,瞧得還是皇上的面子。”
穆時風。好像很久都沒有了他的訊息,即使在蔣氏那邊的日子她也鮮少聽到穆時風的訊息:“這樣啊!”
胖嬸道:“怎麼不是。我聽人說,過年那會子,老爺被皇上叫進宮,當時皇上是賞了御膳給穆大人的,老爺都沒有。”
“這我到是頭一次聽說。”只賞給穆時風,那確實是特殊了些,“穆大人不是咱們府裡的護衛長麼?他怎麼能跟老爺一同見到皇上呢?”皇上賞御膳給穆時風,那說明穆時風跟張瑛一到見的皇上,他身為護衛長怎麼可能呢?就算他是皇上在潛邸下人的後代,也不會有這樣的厚遇吧。
“這我就不曉得了。說是護衛長,真正在府裡待的日子少的可憐,聽說一直在西山大營。”胖嬸笑嘻嘻的道,“姑娘在裡面不是比我更清楚。每回兒穆大人來了,姑娘都跑了出來。”
這個確實,她進府的那一次,那時候很多女孩子都在看他。那時候好像那時候就有人說過他回來之類的話。看了他是不大常到府裡。
“最近不就是麼?姑娘就沒聽說點什麼?”胖嬸笑嘻嘻地問著於陽,想從於陽口中探聽到些新訊息。可是於陽也是想從她口中得到訊息。
於陽道:“我沒聽說過什麼。前些日子我都是在趕針線,鮮少出門。”
胖嬸笑說:“我聽說了。姑娘的活計比黃綾姑娘的還要好,姑娘給我扎朵花吧。”
於陽頓時大囧,她那手繡活哪裡能見人。她商量著道:“要不我給嬸子描花吧,昨兒我見了有個花樣子好,很適合嬸子,回頭我拿給嬸子。”
胖嬸笑著應了。
從另一條道穿了過去,行了不久便有一家紙筆鋪子。未進門,於陽便掃了一眼,哪裡有什麼書本子,只有那一摞,再走到近前一瞧,那是老黃曆,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東西。
“姑娘,您幫我選選,看看哪枝筆好。”胖嬸看著眼前的筆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