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自己的失態。她也不知道沈思勳察覺到多少,他不似往日般溫和,她感受的到。
“上車。”
她甚至連說一句‘好久不見’都很艱難。
一路上。他們基本無言。關於孩子,他們極為有默契地隻字不提。齊燦燦的心也跟著冷了幾分,沈克仁怎樣對她,沈思勳作為他的兒子,肯定心知肚明。她想問沈思勳會不會愧疚,他所謂的保護。同樣是空頭支票。可轉而一想,孩子不是他的,他憑什麼愧疚。她才想起來,整個沈家,除了楊寧珊,誰又看重過不甜。
齊燦燦眼睛莫名地發酸。對於不甜,她沒臉相見。她也曾信誓坦坦,可不甜出生不過幾日,她就狠心地將她送走。‘母親’這個詞壓抑在她的心中,像塊巨石,只要想到,連呼吸都覺得慚愧。
車子停穩的那一刻,沈思勳忽地湊近了齊燦燦。
“你和唐紀修,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句話問得忽如其來,齊燦燦好一陣都沒緩過神。
齊燦燦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