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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評審轉著手中的筆,眼中的神情十分複雜,她像是想問問題,但始終沒有開口。
她旁邊的幾個人問了幾個關於我寫詩的問題後,她終於開口了,“你覺得一個人是外在美重要,還是內在美重要。”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它們是一件事內外的體現,缺了哪一個都不行。但硬要分個孰輕孰重的話,得分情況:如果遇上一個挾持人質的色鬼,那麼外在美遠重於內在美,要救人就必須得用上美人計;但如果外在美只是為了招蜂引蝶,那麼一個外表再美麗的人也不如一個外表醜陋而內心美麗的人的十分之一。”
不知咋的,我總愛在這美女評審面前耍風度,為此,我寧願說出一些違心的話,就像上面那些。
我的回答又引來了小詞的一陣熱烈的鼓掌,小丫頭手明天非腫了不可。
再低頭看看美女評審,她滿臉通紅的瞟了我一眼,隨即又東張西望的很不自然,
看幾位評審的神態,我可以肯定進新聞採寫團沒有任何問題。
在我之後就是小詞,現在就要看她的表現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這個平時羞答答的女孩,在講臺上竟然極有風度,讓現場掌聲連連。
看來她也沒問題了。
面試後,評審宣佈結果,我和小詞如願成了一名校園記者,而唐博虎邊都沒有站上。
相互拍手慶祝後,繼續聽評審講話,“入圍的人,今天回去後做好準備,明天晚上我們要去參加學校大學生通訊社的面試,到時記得帶筆,有筆試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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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天的勝利,原本以為第二天的競選會猶如囊中取物,但是我失算了,也不知道是中了邪還是犯了傻病,第二天我整個人迷迷糊糊,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簡直就是一個傻子。
筆試就不用說了,紙已發下來我就動筆,整個文章寫完後,才發現連題目都不知道。
想想這世上也沒有這比我更跑題的了。
至於面試那就更犯傻了,我記得當自我介紹完畢後,其中一女評審問了我幾個問題。
“你是哪裡人?”
“XX人。”
“你最喜歡看什麼報紙?”
“XX日報。”是我家鄉的報紙嘛。
“你知道日報和晚報有什麼關係和區別嗎?”
我思索了一下,說:“日報對晚報什麼態度我不知道,但晚報一定很狠日報。”
女評審楞了一下問,“為什麼。”
我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晚字,說:“你看這個晚字,由一個日字和一個免字組成,意思就是日報免讀,你瞧,這晚報是不是挺狠日報的。”
此話一出全場立即鬨堂大笑,女評審笑得連眼淚都掉出來了。
她笑的時候,很努力的閉著嘴唇,但她沒能做到,於是在那麼一個細長的縫隙中,我看到她竟然缺了一顆牙齒。
“你真可愛。”女評審笑裡偷閒地說了一句。
“謝謝”原本話說到這裡就很完美了,但我卻鬼使神差地說出了下面的話,“如果你的牙齒沒缺的話,也一定可愛。”
如你所料,在我說完之後,全場頓時靜了下來,半晌之後,又是一陣雷鳴般的笑聲,但是這次女評審沒有笑了,她的臉色像中了毒一樣,青裡泛著黑。
“不過,不要緊,”我繼續說,“我向你推薦一個牙醫,他修牙、補牙特厲害,保準讓你滿意。”
教室裡的人快瘋了,徹底瘋了。
女評審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無聲的動了三下,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我在眾人的掌聲中回到座位,旁邊兩,沒見過世面的小子捧著本子和筆湊到我面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