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無情地扔向一邊:“近期不要再穿了。”
特地費神把它們找出來,就是為了扔掉?
“為什麼?”我搓揉著秦穗軟嫩的小腳,暫時沒有跟上他的思緒。
“你應該記得雨夜屠夫那個案子,一共有十二個死者。”回過身撿起被他隨手丟到床上的其他衣服,秦森迅速將它們一件件疊好並堆放整齊,臉上神色平靜,語速卻以微不可查的速度漸漸加快,“其中第十一個死者一直讓我覺得非常古怪。雖然也被割去了外/陰,拋屍的方式也和雨夜屠夫一貫的手法相同,但我並沒有找到明確的證據證明她是個暗娼。而且屍體的很多細節也讓我懷疑,她不是被雨夜屠夫所殺,而是有人想要魚目混珠。”
安靜聽他陳述,我沒有試著打斷,低頭拉高被子蓋住秦穗的腿,力道輕柔地搓按她的胸腹。小傢伙已經睏倦得合上了眼睛,嘴裡咕嚕咕嚕吐泡泡,偶爾扭一扭身子,看上去很是享受。
“現在事實證明,我的懷疑沒有錯——她是被另一個連環殺手殺害的。目前已知的死者有九個,全是年近三十歲的貌美女性,除了我剛才提到的那位被拋屍的死者以外,其餘死者都在自己家中被殺。”秦森把疊好的一堆衣服擱回衣櫥,再回身看了看床上剩下的幾件大衣,拾起衣架將它們掛好,“屍體呈現被強/奸的跡象,死因一致,是被割破了喉嚨和頸部動脈,上身還留有多處死後製造的刀傷。另外,她們還有一個共同點。”
有意停頓,他將手裡的大衣掛回更衣間,又彎腰拎起剛剛被他扔開的那兩條紅色連衣裙,隔著床看向我的眼睛:“她們死時都穿著一條紅色的連衣裙,那是她們自己的裙子。”
聽起來有些聳人聽聞。
“這案子發生多久了?”
“第一名死者出現在四年前,最後一名死者的屍體在上個月被發現。”
四年內殺了九個人?我想了想,還是垂下眼瞼繼續給小傢伙按摩:“時間跨度很大。”
“更重要的是,他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他口吻嚴肅,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每個發音都快得像要起飛,於是體貼地減慢了語速,“而且這個兇手很特別。他顯然擁有特殊的收藏癖好,每殺害一位女性,都會從她們身上奪走一樣東西。”
我應了一聲,以示自己在聽,“就像雨夜屠夫會收藏受害人的乳/房和外/陰麼?”
“可以相提並論。”回答得煞有其事,秦森一字一頓放緩語調,為了引起我的注意甚至不惜用他最討厭的圓滑手段賣了個關子:“不過這個兇手並不是對特定的東西感興趣——不,也不能這麼說。畢竟現在還不能排除他帶走那些‘紀念品’是不是別有目的。”
知道他這是打算不達目的不罷休,我嘆了口氣,替秦穗掖好被子,最後捏捏她柔軟的小手,再俯身給了她一個晚安吻,才來到床邊坐下,捎來一件衣服疊好,抬眼看他:“到底是什麼?”
成功博得我的注意力,秦森總算滿意地稍稍挑高了下顎。
“第一名死者被剪光了頭髮,第二名死者則被割去一小塊頭皮。”他一本正經地一一向我介紹,“第三名死者腳掌皮肉有缺失,第四名死者被割去了下/陰。第五名死者缺失的是前額的皮肉,而第六名死者被砍掉了左手。第七名死者和第八名死者分別是左腿上的皮肉和腰部皮肉缺失,至於第九名死者……她被割掉了*的乳/頭。”
不得不承認,兇手的收藏癖的確讓人難以理解。
“很奇怪。”我誠實發表了自己的感想。
“我有同感。”很快附和,秦森目不轉睛地同我對視,面上神色不改,“更奇怪的是,根據犯罪地理側寫來看,我們的房子也在兇手的住所區域內。”
大約猜到了他這番話的用意,我沉吟幾秒,順從他的意思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