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府上!”
劉姑娘聽了這話,登時眼前發黑,差點就暈厥了。
若是自己的貼身首飾被什麼髒男人拿了再送到家裡去,那豈不是證明自己行為不檢點,到時候,她的父母是必然要大發雷霆的!
只怕要氣得打折了她的腿!
“你,你,你……你好卑鄙!”
“哎喲呦,我竟然不知道原來姑娘也知道卑鄙兩個字?還請姑娘轉告令表姐,我同她,本是井水不犯河水,就不要總是自取其辱了!我這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若是這般咄咄逼人,就不要怪我不顧後果,下手恨毒了。總之,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想必令表姐,一位官宦人家的姑娘,是更怕聲名狼藉的吧?”
花卿影走到弟弟的身邊,又特意轉身深深的看了那位劉姑娘一眼。
劉姑娘打了一個激靈,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花成君氣不過,又回頭狠狠的啐了一口,這才跟上了姐姐的腳步。
“二姐,才剛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林晴?又是什麼劉家的?我怎麼都糊塗了?”花成君顯然是一頭霧水。
“你不用多問了。今天這件事情,你要爛在肚子裡,絕對不許說出去半句!否則不但你二姐我的名聲不保,只怕就連咱們的父母都要受到牽連的!”花卿影攥緊了手裡的那個荷包。
剛才過來送荷包的,可是那岑公公身邊的小太監!
是不是說,這件事情那位大太監也知道呢?
那麼這是故意試探她嗎?
不會,應該不會!
她隨即又否認自己的猜測。
只怕還是那小太監財迷心竅,為了銀子所以才做了這種事情的吧。對方也不過是為了讓她心安,所以才選擇了這麼一個人物?
“你把這荷包拿去,一把火燒了,連個渣滓都不要留下!”花卿影將手裡的荷包塞到了弟弟手中,又仔仔細細的吩咐道。
花成君點點頭,接過了荷包,便就大搖大擺的往茅廁的方向走去。
而花卿影則是回到了大廳之中。嗎盡陣弟。
之前的那個夥計殷勤上前問候:“姑娘回來了,方才您的家裡人還問您是否回來了呢!”
“是嗎?真是多謝你了!”花卿影從袖子裡掏出一樣東西,隨意的扔給了那個夥計,“這東西給你了。”
那夥計覺自己手裡沉甸甸的,心中一喜,急忙道謝。
等到花卿影走了,他低頭一看,才發現手裡面的,居然是一個做工特別精緻的蝴蝶珠花。
“怎麼去了這麼久?你可看見成君了?他這一轉眼又沒了影子,該不會又去胡鬧了吧?”
花鸞影見妹妹回來了,急忙拽住她的胳膊問道。
花卿影笑著安慰道:“怎麼會呢?姐姐太過杞人憂天了。成君也是大孩子了。許是也去方便了?一會兒就會回來的!”
花鸞影鬆了一口氣,卻是悄悄指了指一旁站著的一個身材比較高大的婦人:“你看,這就是你之前問的那個劉家的太太。跟在她身邊的應該是他們府上的幾位姑娘。”
花卿影特意瞄了一眼,那有些瑟縮的跟在劉太太身邊的那位劉姑娘,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問道:“那幾位姑娘都是嗎?”
花鸞影不知道為何妹妹特別留意那幾個姑娘,便仔細辨認了一下,這才點頭道:“好像是。只不過他們家裡的庶女特別多,我也分不清哪一個是哪一個。但是聽說,嫡女是隻有一個的。應該是劉太太牽著的那一個。”
原來如此。
之前的那一個劉姑娘,恐怕也是不知道哪一個庶女吧。也難怪會聽了林晴的吩咐,去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了。
那林晴倒是狡猾。
自己不出手,卻讓這什麼劉姑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