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鄙視了!
許一諾抹了抹汗,突然覺得手心一陣發癢,是他的手指在她的手心撓了幾下。
“你……你幹嘛?”她的雙頰不禁一陣泛紅。
這個……也是練習親密的科目的之一麼?她怎麼覺得心尖也跟著癢癢起來。
卻見他的黑眸帶著疑惑掃過來:“你的手裡有老繭?”而且是很厚的一層!
在他接觸過的人中,這樣的老繭只長在經常持槍的人手上。
“昂,”許一諾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框,表情掠過一絲得意:“我喜歡打網球,你不知道吧,我可是個網球健將呢!”
霍炎怔了怔眸光,她這纖瘦輕柔的模樣,似乎跟任何一樣運動都扯不上關係……不過,有句話不是叫做穿衣顯瘦,脫衣有料?
話雖如此,霍炎往她身上這件薄外套瞟了一眼……這話用在她身上,可能不太合適。
“你……你又幹嘛?”許一諾猛地揪住衣領,一邊緊張的嚥了咽喉嚨。
他的目光,怎麼像是要將她活剝生吞了一樣。
“別大驚小怪的,”霍炎不慌不忙的移開目光,“練習而已。”
又是練習!這練習的科目要不要太多啊!
“我累了,回房吧。”
“哦。”許一諾受教的應了一聲,乖乖被他牽著小手往外走去。
握著她細柔軟綿的小手,霍炎的唇角勾出一絲滿意。要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了眼底的笑意。
早知道她很好騙的,卻沒想到她這麼好騙,更沒想到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要捉弄她。
她被捉弄時的傻呆模樣,讓他感覺到了結婚這個決定,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正確。
“等一下!”
然而,眼看著就要走到臥室門口,他的小傻呆突然叫停。
他探尋的轉頭,只見眼鏡片後的大眼睛正閃爍著滿滿的小興奮:“我想到辦法了!我可以今晚睡客房,明天早上再過來!”
他的眉心折起一道褶子。
“你放心吧,我保證,”許一諾高舉右手:“明天五點前一定把客房收拾好,讓它看起來就像八百年沒人住過的一樣!”
被握住的小手突然一鬆,他抽回了自己的大掌,將雙臂交疊胸前。
或許是溫度陡失的緣故,她的心也隨之空了一下。
她沒功夫在乎這奇怪的感覺,繼續小興奮的說著:“這個主意不錯吧,兩全其美是不是?”
他一言不發,驀地調頭朝前走去。
“哎,你……?”這是幾個意思,他是覺得行還是不行啊?
許一諾趕緊跟上,沒曾想他又突然剎車,她根本來不及收步,就這樣直挺挺的撞入了他懷中。
他好硬!
痛!
剎那間,許一諾只有這兩個感覺,然後眼淚就滾落下來了。
“你怎麼急剎車啊!”她抹著眼淚嘟囔,很痛的知不知道!
霍炎幾乎被她蠢哭,有她這麼跟得緊麼!可是,見她眼睛鼻子一起發紅,他終究於心不忍,“你怎麼樣?”
他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
“痛!”許一諾誠實回答,“你好硬。”
你好硬……好硬……硬……霍炎忍不住扶額,該要多單純的女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但這一刻,他湧上嘴邊的話竟然是,我還有硬的你沒見過。
他是不是跟她一樣單純了?
“需要塗點藥嗎?”他記得這房子裡放有備用藥箱。
“不用。”
“用熱毛巾敷敷?”
“也不用。”
“那你休息一下?”
這次許一諾點頭了,“那你覺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