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翔哥那裡,剩下的就是當是一塊去酒店的幾個人。其他的同學幾乎都斷了聯絡了。你呢?你怎樣?對了你現在幹嗎呢?馮蕾呢?在家帶孩子嗎?話說咱們同學裡就你們倆這一對最後修成正果了吧?”
“不是還有老馮他們嗎?”
“他們不是還沒結婚呢嗎?”
“哎,真想咱們那時候啊!現在不一樣啦,大家都在社會里打拼,為了父母,為了子女。為了自己,為了家,也為了認識不認識的別人。錢吶!這個操蛋的社會,都是為了面子拼死拼活的整天的忙忙碌碌地掙錢了。”
“我說你怎麼把我的活給幹了?以前在宿舍裡那都是有我進行最後的感慨發言的。”
“能不感慨嗎?曾經為之自豪的那些稜角,都已經被功利的社會給磨圓了;曾經的為之奮鬥的夢想,都被無奈的現實給打敗了;曾經的為之激動的豪言,都已經隨風飄散了。”
“我想吐。你別刺激我了,成嗎?對了,你現在幹什麼工作呢?”
“我呀?我的工作說出來嚇死你!”
“什麼好工作還嚇死我,公務員?”
“差不多吧,我在市電力局呢?”
“不是吧,電管站?那可是牛叉職業,待遇優厚啊!”
“要真是那樣就好了。我們部門是管基建的,說白了就是建電站的一建築公司一小頭目。成年累月的天南海北的到處跑。”
“那不挺好嗎?比我以前的工作好多了。”
“恩,那倒也是。別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馮蕾呢?幹嗎呢?我記得最後和你們聯絡的時候,那時說是在什麼高爾夫球館?”
“早不幹了,現在在一家酒店當主管呢。每天累死累活的掙那點工資,我正想著讓她換個工作呢。”
“哎,這樣,我這有個活,倒是挺適合她的。”
“你這?”
“不是我家這裡。知道你要說什麼。別打岔,聽我說完。是這樣,我呢,年前申請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主要是做扶貧,助學,還有一個宣傳社會道德,像見義勇為這類的。現在這個基金會就要辦下來了。總部就在我們這裡。我現在正在找負責這方面運營的人。一旦人員到位,那就在華北地區所有的地級市先設立一個辦事處,到時候你們市裡交給馮蕾,怎麼樣?”
“不是吧?看樣子你是發了大財啦!這都開始做慈善了?”
“是掙了點錢。反正這輩子是花不完了。在京城的時候一個領導跟我說了說能力與責任的事,我當時想了想,腦子一熱就想著弄一個慈善基金。我可是大出血了一把,先期投入就要三個億。”
“要不你把我也收了吧,我也跟著你幹!”
“行啊,我這保安經理還沒找著人呢,你肯定合適。”
“你狠!行了,不開玩笑了,那我替她答應了。這是就這麼定了,拿著你的錢去做善事,這事,我媳婦肯定願意幹。”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利索的就弄出了一桌飯菜。也沒做多少,兩個冷盤。一個白菜心拌海蜇,一個蔬菜拼盤,裡面有生菜,荷蘭瓜,本地黃瓜,小西紅柿,白蘿蔔,綠蘿蔔,紅蘿蔔。
六個熱菜,醋溜白菜,地三鮮,黃瓜炒雞蛋,用枸杞辣椒做的虎皮尖椒,紅燒大蝦,還有一個香煎小黃魚。
做好之後,王勇拎出一壺百年貢酒給板哥滿上一盅。再給自己倒上,然後舉起杯子,說道:“這麼多年沒見,咱哥倆先走一個。”
“好,幹一個!”
“這酒怎麼樣?”
“好酒!”
“算你還有點本事,這酒一般人可喝不到。吃菜,吃菜,試試這個,這是黃瓜炒的黃金蛋,外面絕對吃不到。對了,你回去的時候,我給你多帶點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