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一夜的纏綿,都似乎只是為了忘卻即將到來的危難。
第二天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這次晴兒並沒有已經離開,她幸福的躺在我的懷裡,臉上掛著笑,也許正做著一個香甜的美夢。
我忍不住又輕輕的親了她一下,她被我弄醒了,不免又是一陣嬉鬧,平靜過後,她便向我提起了蠻王的事,我告訴她不用擔心,這只是蠻王在嚇唬我罷了,蠻族雖然善戰,但面對城高牆厚的郡城肯定還是一籌莫展的。
更衣出門後,管家報說從南郡來了一位自稱是馬謖的年輕人,說還帶著諸葛軍師的書信,另有諸葛夫人的書信帶給晴兒。
我聽聞馬謖來了心中暗喜,待他進來自是一番殷勤招待,不過他似乎並不怎麼瞧得起我,除了該有的覲見之禮外便是呈上了孔明和黃月英的書信,之後便有些發呆,不知再想些什麼。
我命人將黃月英給晴兒的信給她送去,暫時也顧不得馬謖,只是拆開先生的書信細瞧,看完信後,我便感覺一股涼意從我的心中湧了出來。
原來自我離開南郡不久,劉備的夫人甘夫人便沒了,周瑜使人來說媒,劉備此時已經身在南徐,趙雲也隨同護駕,這就是孔明和他的夫人為何不能來武陵郡為我和晴兒賀喜的原因。
我之所以感到一股涼意,倒不是因為孔明沒有來參加我的婚禮,其實我之所以敢用強硬的態度對待五溪蠻族,完全是因為現在荊州軍實力正強,因為還沒有取蜀,劉備手下所有的猛將除了還沒有歸降的馬超都在這裡,所以就算蠻王引十萬蠻兵來犯,有強力後援的我也只需要求援讓劉備和孔明解決他們就是了。
可現在孔明在信中寫的再明白不過了,因為劉備帶著趙雲去了南徐,他就只能坐鎮南郡東防周瑜,北防曹操。也就是說此時要是蠻王引兵來打我,他能率軍來援的可能性已經接近於零了。
我雖然心中慌張,不過因為馬謖在面前我便也只能故作鎮靜,我裝做無意的對馬謖說:“按照行程你應該昨天就已經到了這裡,為何遲來一天沒有參加上我的婚禮呢?”
馬謖聞言便道:“太守恕罪,事實是本該如此,無奈這幾日長江水暴漲,從江北渡江實在艱難,只能等水流稍緩時才能用軍船過江,所以才遲了一天。”
我聽了馬謖的話感到自己全身都涼了,沒想到我為了掩飾慌張而隨口詢問的一句又給了我重重一擊。
江水暴漲意味著什麼?江水暴漲意味著萬一蠻王來攻,就算孔明想派軍救我此時也過不了江,也就是說我現在只能祈禱蠻王不讓我與晴兒結婚的事情只是嚇唬嚇唬我了!
就在這時鞏志滿臉慌張的從院門外衝了進來,我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不好。
果然他一進門就哭喪著臉對我說道:“太守大人不好啦!蠻王似乎在警告我們的同時便已經進兵了,探馬回報說蠻王沙薩德所帶領的蠻兵完全不顧他們路過的縣城,正以沙摩柯為先鋒一股腦的浩浩蕩蕩的向郡城殺來,現在已經過了酉陽,還有為數不少的水軍。 。。。。。。。。。。。。。。。。。。。。。。
無數的事實經驗告訴我們,在這個世界上不管是美女還是野獸,只要被用繩子捆結實了,她就得乖乖聽話任人擺佈。
當然在我的內心深處其實還沒有那麼變態可怖,我周圍的人聽我對那蠻族女說了那番話後可以說是表情各異。不過不管怎麼說,難以置信的勝利是被我親手締造的,當然這其中的很多細節都脫離了我的控制,可是沒關心,成王敗寇,很多事只要成功了就都很好解釋了。
為了在眾人面前維護我神機妙算的形象,我用眼神止住了鄭梁試圖向我解釋他為什麼會出現在江這邊的企圖,至於江小魚,我答應他會盡快奪回桃源城,把他的父親救出來。
蠻族女被押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