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寺的院牆。
那姿勢體態頗像個貴婦人,葉臨風罵了一句:“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平時養你這麼肥,整天讓你在木箱裡睡覺讓你乾點活還這麼不情願。”
他當然不敢當著花花的面說,否則花花定會抓他兩把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讓你乾著急。
不多時,葉臨風與姬十七決定冒險闖一闖這苦陀寺,他們想先前殺掉的三人選擇在苦陀寺前伏擊定是與這苦陀寺有不少關係,而苦陀寺的僧人一直沒有出面,如果是正常的寺廟在佛門境地大開殺戒寺廟豈能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而這苦陀寺卻是非常的寧靜,不正常的寧靜。
甚至連鐘聲、木魚聲都聽不到。
寧靜之後會是熱鬧。
寧靜之後會是危機。
寧靜之後會是陰謀。
總之過分的寧靜總是不正常。
葉臨風與姬十七悄悄的溜進了苦陀寺,剛進寺院就看到幾個看上去地位很高的僧人朝著住持的禪房走去,看上去像是要召開什麼要議。
見那幾位僧人正好是朝著這個方向走來,葉臨風與姬十七快速閃進了寺院的柴房。
一進柴房,葉臨風與姬十七嚇了一跳,柴房中竟然還綁著一個年輕的和尚,估摸也就比葉臨風大上兩歲。
而且這年輕和尚滿身酒臭,此時正在酣睡。這年輕和尚生的很是粗壯,虎背熊腰。
長相也很富態,方頭大耳,蒜頭鼻子,油光明亮的腦門,黑而粗的眉毛。
此時他被雙手綁到木架上,正在酣睡,鼾聲不絕,狀如面盆的臉上紫紅紫紅的,像個茄子,酒氣不停地散發。葉臨風走上前去,掄起巴掌猛的抽了年輕和尚幾下,想要問些事情。
葉臨風並不擔心這和尚會喊出聲來,只要這和尚想大聲喊,那麼他便是想去死,姬十七的紙片可是比刀子還要快。
況且葉臨風此時正拿著那柄“一十八”,用劍刃抵著酒肉和尚的喉嚨。
葉臨風幾巴掌下去,酒肉和尚肉乎乎的臉上頓時漲的更紅,還留下了幾個白手印。
那酒肉和尚雖然醒了但並沒有痛的叫出聲來,看來這和尚的肉身強悍程度不賴,葉臨風的修為雖只是靈啟初境,但自幼便經歷許多的戰鬥出掌力道也非比尋常,要不是早被殺掉幾百次了。
酒肉和尚一醒來便要酒喝要肉吃,葉臨風見這和尚如此癲狂模樣,連忙用手指了指抵在酒肉和尚喉嚨之下的短劍。
酒肉和尚這才醒悟過來,知道這兩人並非來客,登時轉了一轉狀若銅鈴的大眼珠子,而後擺出一副“好漢饒命”的可憐模樣。
“二位大爺饒命,貧僧我空有牛眼不識大爺,實屬罪過,望兩位大爺開恩,饒小僧一命,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你這和尚倒是挺會做事,表現好了我就饒你一命,反正最近殺的人也不算少了,也不差你一個。我問你的事情可要如實回答。”葉臨風說道,語氣很是兇狠,顯然是為了嚇唬這個和尚。
“是,是,小僧聽兩位大爺的。”那酒肉和尚連忙點頭稱是,樣子很是殷勤。
經過葉臨風發揮他無恥的拷問,終於知道了一些事情。
這酒肉和尚屢犯寺規,整日喝酒吃肉,遊手好閒,平時負責一些寺院裡的伙食。
葉臨風從酒肉和尚那裡得知前一天來了三個人,一個握劍少年,一個揹著鐵鍋的老頭,一個走路不長眼的中年道人。
酒肉和尚說他們三個來到寺裡跟寺中的住持、方丈說要借寺院的一份力量,寺中的方丈、住持好像是答應了,只是今日發生了戰鬥,那三個人卻沒有回到寺中。
酒肉和尚昨天因為偷偷跑下山買了一份醬肘子和一斤高粱酒喝的酩酊大醉而被關進了柴房,之前所說的事也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