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木含量,更沒有什麼趣味可言了。所以就想著懶懶地應對一會兒就離開的,偏偏四兒興致很好,莊書蘭不忍打斷,只得隨她去了。味微一看那燈箱上的字:“句句扣心絃——打《四書》一語。”
“四兒,這個沒什麼好玩的,我們走吧!”莊書蘭略思考也猜著了謎底,卻不想回答——《四書》本不是她所愛讀的,只不過當年被莊德懿逼著從頭到尾地背誦了下來。“小姐一定是知道的,這些天我在看《四書》,不如小姐說來聽聽,也讓我更好地理解一下那書裡話是什麼意思啦!”四兒哀求。
“你在看《四書》?”莊書蘭很吃驚地問,原本讓四兒沒事拿本書識識字,不當個文盲就好了,哪知她還真把這些書拿來唸著了。“你不考科舉,那書不看也罷,改天我到書齋裡給你挑兩本書也比看那書強!”
“不要!”四兒搖頭拒絕,“小姐怪那麼多也是從《四書》開始唸的,四兒雖不求要與小姐般博學,但至少要努力地聽懂小姐偶爾冒出來的深奧的話啊!”
一句話,讓莊書蘭愧然了,四兒所說的那些深奧的話不過是一些現代用語,就算她再讀多少也不會懂啊!但是,莊書蘭很感動,四兒願意為了這一點而去努力,一種被人重視的感覺在莊書蘭的心間延伸著。“傻丫頭!”莊書蘭笑拍著四兒的臉頰,收回手,看著透著紅光的燈箱,輕嘆,“遇見你,真不知是我的幸還是不幸!”
幸的是,身邊還有一個這樣全心全意待她的人;不幸的是,四兒將成為她的一個弱點。可是面對著四兒單純的滿是期待的眼,莊書蘭只得認下這個弱點了!
四兒只是眨著眼,回視著莊書蘭略帶複雜的眼神,等著她的下文。“謎底是’言必有中‘,出自《論語,先進》。原句為’夫人不言,言必有中‘,意思是一個人不說話就罷了,說話時一定得中肯。”莊書蘭食指輕拂過燈箱上的絹布,笑看著四兒,“四兒可明白了?”
“嗯。”四兒點頭,若是平日裡問莊書蘭有關四書裡的語句的意思,她是不會解釋的,因為她總會來一句那書不看也罷!
“明白就去寫謎底吧!”莊書蘭笑笑,收回了手,暗暗合計了一下回答了的題,轉而高臺旁第二輪選手休息處走去。“莊姑娘略等片刻!”司徒修南微揚聲,又趕緊交待身邊的人兩句話後大步走到莊書蘭的身旁,“莊姑娘可是要去奪彩頭了?”
“只是湊個熱鬧罷了。”莊書蘭淺笑,“怎麼著,公子還真怕民女搶了您的彩頭嗎?”
“與莊姑娘一樣湊個熱鬧!今天是守歲,一年一次,當然得開開心心地玩玩啦!”司徒明銳溫和地笑著,指了指高臺旁的椅子,“莊姑娘,你看那邊的人不少,還有不少的文人學士,想來一會兒肯定是很熱鬧的!”
莊書蘭順著司徒明銳所指方向看去,的確,朝中一些年輕的官員也來湊這個熱鬧了。瞥眼間,竟見莊書瑤也瑞坐在其中,粉紅色的華衣將她顯得嬌豔動人,在那一排坐著的女子中猶如一支玫瑰獨傲在群花之中。就這一瞥,莊書蘭更是沒有了興致去爭這彩頭了,她相信,如果她站了上去,莊書瑤肯定會與她針鋒相對!倒是不是莊書蘭怕了她,而是不想破壞現下的一番好心情。“莊姑娘怎麼停下了腳步?”司徒修南在前走了兩步後,發現莊書蘭還站在原地,又折回身,疑惑地問。“呵呵!看著那邊高手如雲,民女怯場了。”莊書蘭隨意扯了個藉口,“所以還是決定不去了。’,司徒修南啞然一笑:”剛才莊姑娘還自信滿滿地說要中個頭彩呢,怎麼這會子反而怯場了?莊姑娘不會是看見莊大小姐在場所以……“想用激將法?莊書蘭微眯眼,轉而釋然一笑,略帶自嘲地說:”是啊!
還真被公子猜中了呢!民女不想自不量力地去雞蛋碰石頭,所以民女只好多一些自知之明,免得去丟臉啦!“”莊姑娘說話真是風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