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上!而且還與幻柏談論著什麼,莊書蘭一來,又立即掩了口。莊書蘭也不在意,反正那是他們兩人私底下的事,她這一中間人還是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的好。
只是,那日醉春宛一別後也沒再見面,且莊書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飄姨及花如玉,只能習慣性地揚起個大大的笑容,淺淺地問候著:“如玉姐姐,你來了啊!”
“是啊!”花如玉微微一愣,既而也是還以一個淺淺的笑,帶著些許試探地問,“你現在住在這裡?”
“當然……”莊書蘭察覺到花如玉笑容的僵硬,而她的眸中的黯然,忽的想起剛才進來時,花如玉與幻柏似乎起了什麼爭執——幻柏冷著臉,花如玉面帶戚色甚至自己在進門時,花如玉是以幽怨的目光看著自己的!
這時莊書蘭才開始思考,花如玉今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午間時未曾聽幻柏提花如玉今日會來,不對,應該是自己在這裡住了這麼些日子了,花如玉都未曾來過!
所以,莊書蘭一直在懷疑,懷疑花如玉並不知道幻柏在這京城裡購置房產的事,否則以她的個性,她肯定會隔三岔五地跑到這裡來。
倘若直至今天花如玉才知道幻柏在京城裡置了房,並且與一名女徒弟共住在一起,而她這個正牌女友一點也少知曉,換做誰,誰也會生氣!
當莊書蘭猜到花如玉與幻柏剛才因何而起的爭執時,莊書蘭覺得自己的罪過大了,花如玉雖然在風月場所打滾多年,依舊是個急性子,再加上戀愛中的女人總是敏感的,要是她的想象力太過豐富……那可真是麻煩了!
“如玉姐姐!”莊書蘭正了色,“我只是暫居這裡,等過些時日,我會搬出去的。”
“蘭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一個女兒家單獨住在這裡,最近你又出了那麼多事,身邊也沒個知心的人相伴著,我就想著以後常常到這裡來陪陪你,給你解解悶。”花如玉似乎鬆了口氣,卻又急急地解釋著。
原本臉色微緩的幻柏在聽到莊書蘭提及要搬走時,再次冰了臉,不帶感情地問:“你打算住到哪裡去?”
“是呀!你若真搬出去,你又準備住哪裡呢?”花如玉接過話,滿滿地擔憂,“你一個小姑娘的,住在外面很不安全的。”
莊書蘭沒答話,只是細細地看著花如玉,半晌才帶著說笑的口氣道:“呵呵,也許是我的錯覺吧!我總覺得如玉姐姐在吃我跟師傅的醋呢!”
花如玉面色頓時不自然起來,僵著笑臉,掃視了幻柏一眼,打著哈哈:“蘭兒真會說笑,幻柏是你的師傅,你是她徒弟,師傅照顧徒弟是應該的,我有什麼醋好吃的?”
是嗎?莊書蘭只是輕輕地笑,當初他們還在玩追逐遊戲時,她就不只一次地羨慕自己,說自己沒用多少功就可以得到幻柏的注意還心甘情願地教自己武功;待他們的確定關係後,莊書蘭可沒忘記那晚在醉春宛她依在幻柏身上那種獨佔的動作及帶著驕傲得意的眼神——莊書蘭敢肯定那晚她是在發現自己進了房門後才故意那麼做的,目的應該很簡單,她在向自己示意幻柏是屬於她的!而剛才她幽怨的目光,似乎在怨自己怎麼可以單獨跟幻柏住在一起一般!
也許,自己真該做點什麼來讓花如玉看清這個烏龍吧,讓她知道自己與幻柏之間真的沒有什麼——至少自己對幻柏沒有超脫師徒之間的感情。
沉默出現在這飯桌上,花如玉惴惴不安地看著幻柏;幻柏沒多什麼表情,視線在花如玉與莊書蘭之間流轉,若有所思;莊書蘭只是一貫的淺笑,平淡的笑容未及眼眸,這也讓她的笑容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吃飯吧,我肚子早就呱呱地叫了呢!”回神後的中山路發現這份沉默,為了打破僵局,輕快地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嘴裡,又環視了四周一眼後問幻柏,“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