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玩,對我來說能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她出出進進,聽著她的聲音簡直是莫大的享受。
自然,這個王霏是不知道的,妹妹同樣也是不知道的。
有一次聽她們聊天,勾起了我對兒時的回憶。
“你哥怎麼穿一條勞動布褲子,熱不熱?”
“那是俺媽單位裡發給每個職工的截的布料,這不,兩人各做了一條褲子,現在沒有人穿了。”
“你哥學習怎麼樣?”
“還行。”
“姐,吃飯了。”王震跑來了。
“哎,我看看你手裡拿的糖紙?”妹妹剝開王震的小手,“小時候,我收藏了不少的煙標和糖紙,還經常用糖紙包上土坷垃跟身邊的小夥伴說是糖塊拿去吃吧。”
“我們班也有收集煙盒、火柴盒【火花】和糖紙的。”王震說。
“弟弟在你班裡提哦皮不調皮?”妹妹問。
“調皮,還貪玩,學習也不好。”
“學習不好可不行,你和他在一塊多幫幫他。”
“嗯。”
有一天,我無意間翻看弟弟的作文,發現每篇作文都寫得乾巴巴的,任務沒有任何心理活動,看得我直髮愁跟他直接指出來?看樣子不行,終於在隨後的一次看電影中我似乎找到了解決的途徑。
我們那次看的是《末代皇后》。
“電影看懂了嗎?”
“看懂了。”
“跟我說說,皇后是誰啊?”
“婉容。”
“婉容最後怎麼了?”
“瘋了。”
“為設麼會瘋呢?”
“是因為……因為皇上……”
“那是因為末代皇后婉容獨守後宮,得不到皇上的愛,是身邊的一個侍從李月亭給予她的溫存和體貼喚醒了她的愛,最後他們剩餘的孩子被活活燒死,是被逼瘋的。”
“嗯,我懂了。”
“你看,我們都生活在各自不同的環境裡,外界的一切始終都在影響著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寫作文怎麼能少了人物心理活動描寫呢,當然,這也包括作者也就是你的心理活動描寫啊。”
剛上初中,我就試著寫詩,我寫了很多自以為是詩的詩,比如“學習之路在眼前”什麼的,大都忘卻了。
有一次,我突然心血來潮地把詩寫在教室後面的黑板上,上課了,教我們語文的戴著一副近視鏡的王老師走到了講臺上身子使勁往前探,惹得全班同學都往後看。
隨後做家訪的時候,,他特意跟母親說我會寫詩,寫的可好了,母親說那不是詩,而是順口溜。
初一,第一次接觸文言文,我用文言文的格式、寫法,在我的課本上寫滿了學習心得之類的話,同桌劉建設看後驚歎不已,說我剛接觸文言文就能用文言文寫東西了。
從我上高小一直到初一這段時間,我的一個本家表哥就和我住在一起,他是從老家過來要在縣城讀完高中最後兩年學業準備參加高考的。
他自從到我們家,我就經常見他每天晚自習後學習到很晚,平常他經常買《遼寧青年》、《作文通訊》等刊物,只要一買回來,我必定爭著看。
自從表哥參加完高考走後,我也堅持買那些雜誌,除了那些,還有《作文》、《初中生學習指導》、《讀者文摘》【後來的《讀者》】、《女友》等。
我在買的1987年第二期《作文》的扉頁上看到這樣一則帶有插圖的故事,說的是一個農村女孩因借給一個男孩一塊橡皮被說成相愛,她母親告訴她農村女孩最要緊的就是名聲,名聲不好就無法做人,她發奮苦讀,成為全班學習最好的學生,但因名聲不好結果未能拿到三好獎狀,回到家中成績單被她父親撕得粉碎,我看後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