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佑和關雅兒都不知道長公主還有這方面的打算,只覺得前路一片光明,宇文佑抱著香香軟軟的關雅兒道:“你別看長公主和和氣氣的,她可一點都不簡單,臭規矩多得很。你跟在她身邊可能會有壓力,但能學到很多張嬤嬤教不了的東西。”
“乾孃那樣尊貴的身份,規矩多些也正常,我只要能學到乾孃十分之一的風采就心滿意足了。只是我住進了長公主府,想出門就難了。”關雅兒說著,聲音漸漸低了下去,“外人想進去看我更難。”
“這不很好嘛,免得你妨礙秦彥儒跟你爹談詩論道。”宇文佑道,見關雅兒抿著薄唇欲言又止,便明白她擔心的是什麼了,“原來你這個外人,是說我,覺得我們再要見面就也不容易了是不是?”
關雅兒點點頭,她希望自己的身份能高上一些好讓婚事順利些,卻又擔心兩人見面的機會少了,宇文佑會把她忘了。畢竟喜歡宇文佑的女孩子不止她一個,而她卻是最普通的那個。
“原來雅兒這麼在意我,我好開心啊。”宇文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道,“忘記跟你說了,我跟長公主是親戚。隨時都可以上門拜訪的,跟在清水衚衕沒什麼兩樣。只是要帶你出來玩就沒有現在這麼方便了。”
“你跟長公主是親戚?”關雅兒睜大美目,“阿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不能說,你會嫌棄我的。”宇文佑半真半假地道,“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再告訴你,那時你要反悔也來不及了。”
難道是哪個大家族的私生子?關雅兒越想越覺得可能,正要說無論宇文佑是什麼身份她都不會介意。聽到這句生米煮成熟飯就臉色爆紅,錘了宇文佑一拳道:“你又說這種流氓話。”
宇文佑一愣,他怎麼流氓了?握著關雅兒的小手道:“我是說等我們的婚事定下來,你想到哪兒去了?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和我……雅兒,你學壞了。”
“我,我沒有。”關雅兒急了,她只是覺得這不是句好話,絕沒有想到不好的事情上去。但阿佑明顯是覺得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一個好人家的女孩兒是不應該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阿佑會不會誤會她?
“沒有就沒有,你怎麼還哭上了?”宇文佑連忙給她擦眼淚。又道,“就是有也沒關係,早晚的事兒嘛。”
關雅兒哭得更兇了,宇文佑手忙腳亂,等好不容易把關雅兒安撫住,胸前已經溼了一大片,不由得苦笑道:“眼淚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這話果然不錯。”
“那你剛才說的話,算不算數?”關雅兒抽噎著問道。其實她哭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好了,只是看宇文佑著急的樣子很開心。不想停下來。宇文佑為了止住她的眼淚,就說只要她不哭了。讓他做什麼都行。
宇文佑無奈點頭。
“我想把孃親接回來。”關雅兒道,“我走之後,家裡的事就沒人搭理,爹和哥哥也沒人照顧了,我不放心。阿佑,我娘一個人在老宅子住了兩個多月,脾氣改了很多,還是接她回來吧。”
宇文佑讓關夫人在鄉下待著,一是他討厭這個尖酸刻薄的老女人,二是不想她妨礙關雅兒。如今關雅兒搬去長公主府,關夫人是不是回清水衚衕影響不大,就點頭道:“那就接回來吧,擺酒那天,你的親爹孃總要在場的。”
長公主認乾女兒擺的酒席,請的都是女眷,宇文佑自然是不能去的。據說,長公主對這個新認的乾女兒十分喜愛,不僅宴會場面浩大,還進宮求了聖旨,冊封這位乾女兒為縣主,封號馨雅。
一般情況下,王爺的女兒是郡主,公主的女兒是縣主,但一般都是沒封號的,只在出嫁的時候隨便賜個封號以示恩典。關雅兒剛被長公主收做義女,就有了宗室女都不一定有的封號,可謂是福澤深厚。眾人一邊讚歎著皇上對長公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