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大哥,你前去看看到底發生何事?”李逍遙凝視著前方熙熙攘攘的人群,吩咐道。伍雲召立即上前打探才知道發生何事,當即就把知道的結果告知李逍遙。
李逍遙緊鎖眉頭,緩步地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婦人懷中襁褓中的嬰兒,道:“不如讓我看看如何?”
婦人一聽立即轉身看向了李逍遙,發覺只是一位少年,眼中的希望一點一點的消失不見,又瞧見他一身道袍裝扮且滿頭銀髮,抱著試試的態度把孩子給了他讓李逍遙看一下。
李逍遙把了脈,又仔細地察看了一下嬰兒的症狀,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婦人一看眼前的公子眉頭皺在一起,心中無限的淒涼,她猜到自己的孩子很難保住了。這是他唯一的男嬰,亦是單傳的命根子,若是孩子死了,那自己又如何向夫君交代呢!
“婦人不必擔憂,孩子只不過是經脈閉塞,加之體內熱氣散發不出去,聚集在脈絡中才會這樣!孩子能救!”李逍遙微笑地收回右手,平淡如水的說道。
“公子……您說的是真的嗎?”婦人希冀的望著李逍遙,激動地說道。
“能救!”李逍遙笑道,然後把孩子抱在自己的手中,體內的道家真氣緩緩地從手掌心進入嬰兒的經脈中,片刻後經脈通了,又疏匯出體內的內熱之氣,此刻孩子臉色漸漸地變得紅潤起來,呼吸變得暢順起來。
眾人大驚,那名大夫乃是絳州龍門首屈一指的大夫,他說過孩子沒有救了,可是現實卻是被一名白髮少年硬生生的打破了他的金科玉律。婦人以為李逍遙是在安慰她,待她抱著孩子感受孩子呼吸有力使得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孩子起死回生了。
大夫尷尬的看著婦人,又瞥見一臉和藹略顯稚嫩臉龐的李逍遙,道:“不知公子是如何救治與他的?能否指點一二!”
李逍遙謙虛道:“大夫不必介懷!此子乃是先天經脈不順,導致氣血不通,若是大夫以針灸刺穴亦可打通他阻塞的經脈!只要阻塞的經脈暢通了,病也就祛除了!”
“針灸之技,小人哪有如此福分學呢!唉!……”大夫嘆息一聲,他也想學中醫中的針灸之術,奈何他出身低微,且無拜入名師,因此他不會針灸之術,至於其它的醫術乃是靠自己摸索學習總結得來的。
“夫人……夫人!孩子如何了?”一道急切地聲音遠遠地傳來,李逍遙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絳州贊治薛軌,薛軌急急忙忙地跑到婦人身邊,又看了一眼婦人懷中的孩子,疑惑不解的看著自己的夫人。
薛軌公務結束後,便得到家丁傳來訊息公子病重,讓其趕快回去!他回到家中才知道妻子帶著兒子去找大夫,一路憂心忡忡的擔憂著,可是見到孩子呼吸均勻,面色沒有家丁說的那麼嚴重,甚是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君,是這位公子救了我們的孩子!”婦人指著李逍遙感謝道,薛軌才看清楚眼前的少年居然跟隨李淵身邊的那位銀髮少年,卻不知他的姓名,可是他猜測此人在軍中地位絕對不低。
“多謝公子救治吾兒,請問公子尊姓大名!”薛軌躬身恭敬地說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位銀髮少年到底是何人,何名。
“薛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禮,小子可承受不起,大人可以喊我逍遙子,只是沒想到這名孩子居然是你家公子!”李逍遙感嘆道,他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姓,只知道他的道號就可以了。沒想到居然巧合之下救治了薛軌的獨子性命,當真是因果輪迴啊。
薛軌知道銀髮少年不想自己知道他的姓,只報了道號,順水推舟地喊道:“那我便喊你逍遙了!不知逍遙可否賞臉到寒舍歇息片刻?”
“既然薛兄盛意拳拳,那我便到府上打擾片刻了!”李逍遙不卑不吭地回道,然後帶領伍氏兄弟在薛軌的引領下直接來到了薛府中作客,也正是這一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