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剛剛用靈丹妙藥救了你一命,二弟你以後不可魯莽行事,切忌衝動行事!”秦瓊深知羅士信嫉惡如仇,可是李逍遙的武藝實在是高出自己兩人太多了,就算兩人一起聯手都不一定贏得了,更不用說現在身上的還有外傷,而且還受到人家的恩惠。
羅士信見秦瓊嚴厲地看著自己,然後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肩膀,他知道秦瓊是什麼意思了,剛剛因為憤怒忘記自己是被他一腳踢飛,昏死過去的,若是再來一次他也是沒有辦法能夠勝他。
“秦兄、羅兄,為何你們二人與我家家將生死相搏呢?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李逍遙一直對這件事有點奇怪,按理說伍氏兄弟與他們兩人從未見面,怎麼會殊死搏鬥呢,而且每一招都是竭盡全力,毫不留情,若是自己來得晚一點的話,可能伍雲召、伍天賜便會在另外一個世界征戰天下了。
“誤會?有什麼誤會?那個傢伙一言不發上來就突擊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誰,真是憋屈!”羅士信憤怒地說道,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伍天賜,他是真的最冤枉了,根本搞不清發生了什麼事情,伍天賜就衝了過來,而且招招致命,若不是自己反應快,不死也的殘廢。
伍天賜被羅士信憤怒地目光看的尷尬地轉過頭,不願與他的目光對視,李逍遙見此嚴肅道:“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爺,我……”伍天賜尷尬得說道,支支吾吾的難以啟口,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大哥與秦瓊對招,自己一時技癢想找人試試手,就直接沒任何話衝了上去,而且還是使出最強大殺招,雖然那個時候認為羅士信是秦瓊的幫手,可是人家畢竟沒說什麼,自己就直接衝了過去,的確是有點理虧。
“少爺,還是讓我說吧!”伍雲召見二弟支支吾吾,知道這次絕對是他理虧,畢竟他這個二弟比羅士信還要魯莽衝動,於是伍雲召便把之前的事情向李逍遙述說了一遍,靜靜地等待著李逍遙的回答。
“原來你們是因為此事才會動起手來,我道是何事呢!”李逍遙聽完伍雲召的述說,他才明白只是一件小事,在他看來這件事根本無關緊要,若是別人他或許還有一些微詞,可是眼前兩位都是日後鼎鼎大名的大將,絕不會做偷學之事。
“當初我教給你們時說的話,乃是叮囑你們槍不可輕傳,畢竟這是殺法之器,若是一時不察被惡人得去,日後危害一方,罪孽深重!若是人品悟性均是上等,你們便可以收為親傳弟子,亦可納入家傳槍法。若是每個武將都藏私,那我們如何平定禍亂,如何反攻突厥,揚我國威!”
秦瓊、羅士信兩人震驚的看著李逍遙,聽著他這一番驚天動地的言論,心生欽佩之情,他們實在沒有想到他居然有如此境界,願意把自己的武學供世人學習。若是換個角度,他們兩人都不會這樣做,誰不想名震天下,在歷史留名呢。
現在他們知道為何伍氏兄弟願意追隨李逍遙的原因了,若是換做他們,他們也願意追隨這樣的人物。
“秦兄,若是你想學的話,我也可以教給你,不知秦兄能否看得上我這粗鄙的槍法呢?”
李逍遙微笑地看著秦瓊說道,羅士信以及伍氏兄弟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是真的,居然直接把自己的槍法傳給秦瓊,只見面不到一個時辰的陌生,就連秦瓊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公子,你……你不是在說笑吧!”秦瓊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逍遙,激動的心情使他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作為武將任何一門兵器都需要熟練,上陣殺敵馬槊雖好不及銀槍殺的猛烈,而且在萬人中唯有長槍當空才有此威力,之前雖是無心窺探,也知道此槍法絕對是當世數一數二的。
現在他彷彿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一樣,他也自小習武,只是教導他的師傅無一人有槍法,因為使槍的武將均是名震天下的,歷史中使槍的將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