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徐懋功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的尷尬與難堪,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種興奮之色,他實在是不曾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下認主。雖然他的心早已認可了李逍遙,願意追隨著他在亂世中尋求一片樂土,為百姓的福祉著想,他也會心甘情願地跟在李逍遙的身後為他出謀劃策。
只不過他是嘴硬心軟,一直都沒有找到臺階可下。若非徐蓋的吩咐,他怎麼會如此順利地同意呢。哪怕以後想認主,李逍遙還不一定收下,因為他這麼多天的觀察發現這個李逍遙絕對不僅僅像表面上的身份那樣簡單,最讓他詫異地是父親的態度為何這麼的堅決,而且還不反對自己認李逍遙為主,從父親的眼神中他看出了一絲興奮以及寬慰。
“逍遙,你們是否奇怪為何我讓懋功認你為主?”徐蓋捋了捋鬍鬚,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的眼神以及李逍遙那不可思議的神色,他都一一看在眼裡。
李逍遙覺得徐懋功認他為主,成為麾下一員肯定是費一點功夫,就算他不認自己為主,他依然不會對他有其他偏見的,但是此行不僅僅得到意料不到的結果,更加震驚的是他之前的難題被徐蓋一句話直接解決掉,而且還知道了徐府與李府之間的淵源,當真是‘驚喜’連連,使他都目不暇接,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之前老朽只說了一半,還有一半未說!”徐蓋開門見山道,“我既是唐公的書童,也是他的家將!”
“家將?”眾人異口同聲地驚道,面面相覷又把目光轉向了徐懋功,徐懋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這件事懋功並不知情!”徐蓋恰如其分的回道,“老夫的父親乃是叔德父親的管家,叔德的父親早逝,臨終前委託我父親代為照顧。可以這麼說,叔德兄乃是我父親一手帶大的,而老朽便一直留在李府中成為叔德的書童,我們性情相投,原本就準備結拜為兄弟,但是被老夫的父親知道後阻止,後認他為主。名義上我們是主僕關係,私底下卻以兄弟相稱。”
“只要叔德有的,我基本上都會有。詩詞歌賦刀槍劍棍無所不學,只是老夫資質愚鈍,叔德傳授於我箭法,可我只能領悟幾分,至於詩詞歌賦那更不用說,基本上是一竅不通,總覺得那是文人墨客要學的,而且兵器之中我擅於刀劍,而叔德兄擅於槍法以及箭法,尤其是他的箭法當世無雙。若非他的箭法無雙怎麼可能娶到大嫂呢!”
“想當初大嫂那真是傾國傾城,迷倒眾生!呵呵……”徐蓋回想起往事,不禁啞然失笑道。李逍遙卻是尷尬地低著頭,他知道自己母親竇氏容顏的確是美麗無雙,就連現在依然風韻猶存。在場的只有伍天賜見過竇氏,見徐蓋稱讚竇氏沉魚落雁之貌,迅速地回憶起竇氏那雙閉月羞花之貌,暗自點點頭。
“哦!賢侄你見過大嫂?”徐蓋見伍天賜暗自點頭,新生疑惑便詢問了一句。
伍天賜見徐蓋詢問自己,連忙肯定的回道:“老夫人的確擁有一張傾國傾城之面容,而且老夫人待人和藹可親,在李府中威望比唐公還要高一些!……”
一道殺氣襲來,伍天賜連忙握緊武器嚴陣以待,仔細地看了四周望了一眼沒有發現任何人,然後抬起頭卻瞧見李逍遙那雙嚴厲的眼神,身體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尷尬地閉上繼續評價的嘴,緩緩地坐下,不敢再看李逍遙的眼神,暗自想道:“真是找抽,少主還在身邊呢!要說也要等他不在身邊才行!”
眾人鬨堂大笑地看著戛然而止賠笑不下的伍天錫,就連憤怒地李逍遙都啞然失笑。嚴格來說他不屬於這個世界,可是生在李府中享受竇氏對自己的關愛,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容忍其他人談論自己的母親,若非徐蓋乃是跟父親相熟,否則他也會一巴掌扇過去。
徐蓋一陣大笑,其實他只是逗一下伍天錫,並未有意讓他回答地,沒想到他還真的回答了,換了片刻後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