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懂得紙上談兵。他認為自己想要震懾住這群士兵必須做到的就是將裴仁基比下去,然後才能對其餘人等發號施令。蕭懷靜囂張跋扈的態度惹得裴元慶恨不得立即衝上前去直接揍他一頓,硬是被羅士信以及秦瓊強拽著使他不得上前,秦瓊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此時此刻必須忍住,否則不僅僅他們兩人要受到處罰就連裴仁基都會受到牽連。
裴仁基強忍著心中的不悅,疾言厲色道:“裴元慶身為一軍之將,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重打一百軍棍;羅士信念在初犯重打五十軍棍,帶下來行刑!”
蕭懷靜見裴仁基真的將自己的兒子以及羅士信拉出行刑,心中一陣得意,更是不屑地看著裴仁基,自認為自己真的已經成為這支軍隊中權利最高者,監督著軍隊的紀律。羅士信見裴元慶重打一百軍棍,而自己只有五十軍棍,他覺得有點不對勁,於是高聲喊道:“稟報大帥,末將與元慶同是主犯為何我只領受五十軍棍,而元慶領受一百軍棍呢?”
“怎麼?你是不是覺得五十軍棍比較少了?”蕭懷靜不怒反笑道,見到羅士信真得點點頭,不屑地轉過身看都不看羅士信那一副憨傻的模樣,“既然你覺得責罰太輕了,那就與裴元慶同罪論處,一樣重打一百軍棍!”
羅士信聽完自己與裴元慶領受一樣的懲罰,憨厚的笑了笑道:“兄弟,我陪你!”
裴元慶激動地點點頭,以前自己受到父親的責罰時只有弟弟陪同自己一起接受懲罰,可是今天羅士信居然陪自己一同領受一百軍棍,一百軍棍不像是縣衙中的板子,使用的材質不一樣就連重量有點區別,體質稍微差點的,常人都難以承受,搞不好還會危及性命。
秦瓊見羅士信與裴元慶都受到重責,急忙也跪下請求自己也承受一百軍棍,道:“士信乃是我的部下,士信憨傻不懂,而我身為將軍不予阻攔,實則縱容下屬,理應一同受到重責!”於是,原本只有裴元慶一人領受一百軍棍的,一時之間三個人一起受到同樣的責罰。
“二哥,你幹嘛也跟我一樣領受責罰呢?”羅士信憨傻地詫異道,裴元慶也一連疑惑地看著秦瓊,不知道他為什麼也要與自己一起受到重責,羅士信與自己領受懲罰還說得過去,此事又不關他的事情,他居然也領受重罰,實在是有點詭異。
秦瓊微微一笑道:“士信是我的兄弟,是兄弟的話有難同當!”抬起頭瞥了一眼見蕭懷靜已經轉身離開,壓低聲音輕聲道:“蕭懷靜此行來者不善,若是我所猜的沒有錯的話,這人是想立威,而你們二人只不過是碰到這個槍口上,所以千萬不要衝動,否則就會連累元帥!”
“蕭懷靜他知道自己雖是聖上親自派遣過來成為此次鎮壓瓦崗的監軍,但是這點只能保證他的生命不會受到危險。畢竟,他算得上代表著皇上的意思。若是在軍中有任何的閃失,不出三天遠在千里的聖上必定會知道,到時候被判個犯上作亂之罪,滿門抄斬。”
“蕭懷靜正是知道這點,他才有恃無恐,元帥也知道這點所以才一忍再忍。可是,無論蕭懷靜如何在軍中作威作福,他背後的靠山都會支援於他,反而若是他在行軍作戰之時在後面搞點小動作,到時候被瓦崗軍擊敗的話,他到時候又會上奏朝廷貶低元帥,抬高自己。”
“元帥為了大事,不得不一忍再忍。而且蕭懷靜也想借此立威,說直接點就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之輩。”
經過秦瓊的分析,裴元慶頓時明白,秦瓊剛才為何自動請罪,實則是為了試探蕭懷靜此人的虛實,果不其然,正如秦瓊所猜想的那樣,心中更加的憤怒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當今聖上為何派來這麼一個人作為監軍。
三人每人捱了一百軍棍,秦瓊與裴元慶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唯有羅士信憨厚的不知疼痛是何物,愣是躺在床上,裴元慶彷彿像是見到怪物一樣,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