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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眸中凌厲光芒又現,直直的射向至真老祖,那裡面無畏無喜無慾無傷,有的只是濃得有若實質的殺氣,聲音冷的好似天山之巔上萬年不融的玄冰一般:“老頭你竟折磨我兄弟。”無意識間無名首次以兄弟稱呼程懷寶,而兄弟被折磨這事令無名有種比自己受人凌辱更加強烈狂暴的憤怒,怒火在他體內狂燒,渾身煞氣盡數放出。
至真老祖渾身汗毛一陣倒立,不禁運功相抗,心中暗叫邪門:“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老祖我活了近百年,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如此有若實質般的充盈煞氣,這小子莫不是煞神轉世?”
老頭按下心中想法,口中忙不迭為自己辯解道:“莫聽這混賬小子胡說,老祖我進行的乃是嚴肅而偉大的試驗。要知道現今習武之人對於真氣作用的認識才只是冰山一角,真氣奇妙之處還有待於似老祖我這般勇於開拓創新的有識之士去探索發掘。當然了,任何偉大的發現都要付出犧牲與代價,而與獲得的無限輝煌的成果比較起來,那一點點犧牲與代價又算得了什麼?”
無名畢竟沒嘗過所謂的真氣試驗的噩夢般滋味,被至真老祖這番大道理說的有些迷惑,周身煞氣登時減弱,口中不覺疑惑道:“是這樣嗎?”
程懷寶一拉無名衣衫,跳著腳叫道:“別聽這老雜毛放屁,犧牲與付出代價的全是別人,獲得的狗屁輝煌成果他一人獨佔,世間豈有這等混賬道理。”
至真老祖眸中再現危險的光芒,恨不得把這不肖的徒弟生吞活剝才算解氣。
無名不象程懷寶般激動,因他練過太叔公所教的養生氣功,曉得至真老祖所說並不完全是胡說八道,真氣確實是種奇妙的東西,當年太叔公便常自嘆人們若能將真氣摸索透徹,則世間將再不會有疾病這種東西。這話在當時一心救治乾孃病痛的無名心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因此無名思索片刻道:“我願意幫你試驗。”
“嗄?”兩個人被無名這話驚呆了,都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聽錯了。
隨即這兩人又默契十足的同時叫了出來。
程懷寶驚叫道:“無名你在開玩笑?給老雜毛試驗還不如找根繩子自己解決了痛快。那份罪讓人刻骨銘心,一輩子都忘不了。”
至真老祖則簡單許多:“娃娃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聲音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語氣。
無名堅定的點點頭,肯定道:“我幫你試驗,但是你不能再強迫別人。”
至真老祖生怕無名反悔,忙不迭湊上前去,暗中封住待要勸阻的程懷寶的啞穴與麻穴,然後拉住無名的手沒口的答應,畢竟這是五十餘年來首個主動願意給他做試驗材料的人。
無名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他以前最常想的便是若有人能將真氣研究通透,乾孃就會痊癒,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雖然現在乾孃已經去了,但這個心結一直哽在胸中,因此聽到這老道說要研究真氣,立刻便提出願意幫忙,其實不過是為了圓他小時的夢想願望罷了。
至真老祖左手親熱地攬著無名的肩膀,右手則拽著被點了穴道的可惡徒弟程懷寶,一路快步返回他的道室,為了找試驗的人他已耽誤了太多時間與精力,自然有些等不及將自己的新點子付諸實施。心急的他竟忘了無名受了他五成功力一腳而未受重傷這奇事。
至真老祖的道室位於主觀的東南角,這可不是隨意的安排,裡面有很大學問。首先主觀東南角沒有宮觀殿宇,平日裡最是清靜,沒什麼弟子在這裡行走,如此一來便減少了至真老祖抓人的機會。若給這位“老麻煩”放在人員稠密區那還了得,怕不天天上演雞飛狗跳的一幕大戲。
其次,老祖所居道室前是一片開闊的平地,離著老遠便能觀察到道室的動靜,因此才會有“老麻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