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暢行無阻,雖然眾赤煉幫屬下眼見金文釗如此萎頓衰弱的神態雖有些奇怪,但大多皆想歪了,以為他是縱慾過渡而已。
金文釗將無名與程懷寶引至待客廳,叫來手下獻上香茶一壺,喝退屬下後恭恭敬敬道:“二位在此稍候,小的立刻去請幫主前來。”
程懷寶邪邪一笑道:“金堂主最好別耍花樣,我總共在你身上下了五個禁制,隨便一個發作起來,嘿嘿……”他未把話說完,留給金文釗一個想象的空間,這樣的威脅效果自然更佳。
金文釗連道不敢,轉身出門。
程懷寶望向無名,無名登時看懂了他的眼神,凝神傾聽後搖搖頭,表示周圍無人偷聽。
程懷寶噗嗤一笑道:“姓金的這麼愚蠢的人怎麼會做到一堂之主,他竟相信被木頭吸走的內力能夠恢復這等離奇的鬼話。”
無名淡然道:“他有選擇嗎?”
程懷寶一愣,臉上現出沉思的神情,隨即道:“木頭說得對,確是容不到他選擇。”頓了頓又道:“我越來越覺得木頭你是個怪物了,竟能將人苦修來的內功一吸精光,若傳了出去,只怕咱們與魔門勾結的傳聞便更加作實了,你這怪功簡直比赤血頭陀用在醜丫頭他爹身上的功夫還邪。”
他卻不知,無名的紫極元胎本就是魔門最玄妙精奧的神功凝結所成,說無名神功是魔門功夫,倒也不是誣賴他。
無名嘴角扯出一個淡然的笑意道:“你以為你收拾人的功夫便不邪了?若不是有玄青觀的道士為你證明這功夫是至真老祖傳下來的,斗大的一個魔字已經扣在你腦袋上了。”
程懷寶一臉邪笑道:“老頭傳下來的功夫還真是厲害,只怕除了你這能吸人內力的怪物外,天下再找不出第二個能承受這些折磨的人了。”
無名再不說話,閉目養起神來。
約莫兩盞茶的工夫,無名陡然間睜開了雙眼,有些奇怪道:“有人來了,奇怪的是隻有一人的腳步聲。”
程懷寶凝神聚氣於耳,卻沒聽到丁點動靜,不禁搖頭歎服道:“你這傢伙真不象個人,耳目竟比我這個身俱一流內功的人還要靈。”頓了頓又笑道:“一個人就好,要是一群人來,只怕咱們便要殺出一條血路了。”
程懷寶話音剛落,一陣細碎的腳步之聲遙遙傳來,沒一會兒的工夫,行進一個人來。
無名有若老僧般不動如鍾,程懷寶這痞子卻是眼中一亮,心中叫了聲:“好漂亮的娘們!”
走進來的是一位身穿一身湖水綠色的武士服美女,她身穿的這件武士服不曉得是用什麼質料製成,在視窗透入的朝陽下,光輝燦爛。
烏黑漂亮的秀髮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兩隻碧綠的美玉耳墜隨著她的腳步輕輕搖擺,在如雲的秀髮間若隱若現。
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
最令程懷寶感興趣的,是這美人雖身著一身武士服,卻沒與人半分英武的感覺,配合著她那動人體態反而顯露出來一番嬌柔慵散的丰姿。
那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韓笑月又是另一種迥然不同的嫵媚美豔。
這美人赫然正是赤煉幫的幫主,赤練蛇何巧巧。
何巧巧美目在兩兄弟面上來回一掃,突地露出一個嬌美笑容道:“何巧巧給無爺、程爺見禮了。”
她這話實大出兩兄弟意外,程懷寶身形一震,眸中淫邪神光瞬間轉為驚色,手指一動,已抓住了腰間刀柄。
無名則虎目一凝,隨即平靜彷彿閒話家常般道:“何幫主請坐下談。”
何巧巧看向無名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異,顯然無名的反應大出她的意料,使她事先早已訂好的說辭沒了用武之地。
何巧巧輕柔道:“無爺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