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得罪本門一些重要的派系勢力。
“哼!”
屈紅立頓時臉色一沉,看到葉晨淡淡的目光,感到有些刺眼。他冷哼一聲,重重的放下杯盞,神情極為不快。築基修士這麼大刺刺的馭劍直接飛臨下玄峰,分明是不把他屈紅立放在眼裡。來的是築基期九層修士,看這架勢,應該是來挑戰奪令牌的。
“你是來挑戰的?天虛門築基師兄弟眾多,你是哪位,報上名來!”
屈紅立沉聲道。
“葉晨,見過屈師兄!”
葉晨淡聲道。
“葉晨?是誰?”
屈紅立微微一怔,疑惑的朝身旁眾修士問道。
“誰知道呢!”
“這個名字太陌生,沒聽說過。”
眾修士也詫異,紛紛搖頭。
天虛門有名氣的築基修士不多。
天虛門二代弟子多達一千多名,能被絕大部分修士熟知並且記住名號的,不會超過數十個。其餘築基修士也就能被少數人知道,頂多能在門內十萬煉氣期三代弟子面前擺顯一下師叔的威風。
還有一些築基修士經常離開仙門去雲州修仙界各個靈地冒險闖蕩,很少回仙門,就更不知道名號了。
“五六年前王掌門收了一名煉氣期的親傳弟子,好像叫葉晨。後來他完成築基,離開山門去了外出歷練,就沒怎麼聽起過了。該不會就是他吧?……短短几年,他怎麼修煉到築基期九層?”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想了起來。
“哦,原來是王掌門的高足!”
屈紅立臉色微變,終於知道葉晨的來歷。五六年修煉到築基期九層,這絕對是令人震驚,這樣的修煉速度在天虛門屬於屈指可數的修士之一。
但他又有些不屑。五年能用種種手段,把修為強行衝到築基期九層。但是能同時也把戰技、法術都修煉到極高的境界?!戰技和法術的純熟完全靠勤修苦練,根本沒有半點走捷徑的餘地。
“我聽說天虛仙門內一共有十塊聯考仙令,其中一塊在屈師兄的手裡?”
葉晨淡淡道。
“不錯,我的手中有一塊令牌!既然你是為了奪仙令而來,那你我就別浪費時間了。打完這場,也該落日了。”
屈紅立冷笑。
他長身站了起來,一躍飛上半空中,抬手祭出一柄高階飛劍,一股強大築基九層修士的氣勢,和千丈之外馭劍飛懸的葉晨遙遙相對。
其餘眾築基修士、煉氣期修士則留在遠處觀望,高聲為屈紅立呼喊。
這下玄峰是屈紅立的地盤,在這裡的也都是他的親朋好友,或是手下,當然是完全站在屈紅立的一邊。
葉晨雙目微眯,露出一道厲芒,手掐法決。他沒有動用血翼的打算,用法術對付一位能排入天虛門前十位的築基九層高手,還是必須謹慎小心。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笑聲。
“葉師弟,屈師弟,且慢動手!我和瑩師妹來當個見證人吧,二位師弟交手點到為止,勿要傷了同門和氣!”
一名相貌平凡的方巾青衫中年修士,和一名綠衫婷婷女子,馭劍飄然而至。
“許師兄!”
“王師妹!”
眾築基修士連忙紛紛見禮。
連屈紅立也不得不施禮。
許良是王掌門的大弟子,也是門內少見的老好人,脾氣好,修為和實力也是極深,在門中頗得人心。在二代築基弟子之中,許良不敢說自己是第二,但也絕對是前三位。
王掌門的寶貝女兒王瑩,門中更是無人不識。
眾修士心中都是咯噔。他們二人居然一起來做見證?!這分明是給葉晨這位王掌門弟子站臺來了,怕葉晨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