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小聲地說道,“這可怎麼辦呢?”
軟綿綿的媳婦發出了小貓兒一樣的聲音,勾的湛功心裡癢癢;竟是都不敢相信,之前竟然能忍了那麼久才成親把心上人吃掉。面容穩重地抱著自己的媳婦;他的手緊了緊,這才安慰道,“別擔心;雖然賜婚是聖人的事兒,不過肅王是聖人的親弟弟,必是要與他商量的。只要肅王自己不同意,誰還能強迫他做什麼不成?”見錦繡點頭,一副依賴的模樣,他心裡便滿足極了,慢慢地說道,“就算賜婚,只當個擺設就是。”
“那如何能一樣。”錦繡只推開他坐在一旁,偏頭說道,“什麼是擺設?莫非就不礙眼了?夫妻裡頭,怎麼就非要多個擺設?!”
“你放心,咱家沒有。”湛功也不惱,只過來把錦繡抱在懷裡,溫聲道,“咱們家都能想明白,想必肅王也明白。況且,”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說道,“我說的話你大概不信,聖人,也是看不了有這樣的事兒的。”
聖人,並沒有一貫表現出來的那樣溫和良善。四皇子之事後,都說聖人慈悲,連罪王的妻妾都未追究赦了,卻統未想過,跟隨四皇子一同串聯的犯官家的女眷,是何等的悽慘,竟是被打入塵埃之中再也無法翻身。這樣的一位皇帝,如何能夠忍耐淑妃在宮中前朝這樣的胡鬧?
“只望聖人與肅王明白。”如今回去與大太太七姑娘再說道這些,除了叫兩人心裡忐忑,也頂不了什麼事兒,錦繡只嘆了一聲,到底不說話了,只伏在湛功的懷裡假寐。
這一對小夫妻正說著話的時候,另一端,一身整齊官袍的二老爺,正領著湛堯老神在在地站在一起,斜眼看著對面幾名一臉怒色的官員,許久之後,方才挑眉說道,“諸位,攔著本老爺,是有什麼事情麼?”
“姓齊的!”那最前方的一個此時臉色氣的鐵青,只怨恨地罵道,“我們怎麼招你了,你這接二連三地彈劾我們楊家,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二老爺只冷笑道,“我倒是要來問問你們楊家,正妃還未進門,就開始謀算著肅王側妃,你們閨女這麼嫁不出去,上杆子找男子,這樣,真的好麼?”
他這話說得陰損極了,那楊家幾人已經氣得不輕,見他們不開心,二老爺就欣慰地覺得開心極了,繼續笑眯眯地說道,“莫非,這還是一家子的女孩兒都做妾,做出經驗,做出心得的意思麼?”他吧嗒了一下嘴兒,越發地露出了一個推心置腹的表情說道,“這樣,你們與本老爺說啊,本老爺也知道不少的宗室,到時候給你們介紹啊?”
“你!”
“你們窮門小戶的,京裡宗室認識不多,”二老爺擠眉弄眼地說道,“本老爺可是出身英國公府,總能給你們點建議,免得你們楊家走岔了道兒不是?!”
“你!”幾個人叫二老爺接二連三地堵嘴,只氣的捂著心口說不出話來。
“瞧瞧,這麼點兒素質,也敢與我掙長短。”二老爺心情舒暢了,這才一臉和氣地說道,“告訴你們,我侄女兒,是肅王正妃,你們一個一個不把我們家放在眼裡,還想叫我有好臉色?”他嗤笑道,“實話告訴你們,楊家的小辮子,我手裡多得是,別惹急了我,不然,”他冷冷地說道,“別沒當成側妃娘娘,自己就叫你們給連累進了教坊去了!”
“行了。”湛堯不過是做震懾之用,此時便拍了拍二老爺的肩膀,叫他留點兒口德,免得眼前這幾個狗急跳牆了,對著對面的幾位微微一笑,溫聲道,“忘記告訴各位,肅王,拒了楊家的婚事,貴府的女孩兒,可以另外找人家兒了。”眼見那幾人臉上一變,飛快地走了,這才揉著頭說道,“真是不省心。”
“都是一家人,為我家小七張張嘴算什麼呢?”二老爺耳朵尖兒一動,對湛堯露出了一個親近的笑容。
湛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拿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