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蹭哪裡,那我蹭哪裡。”
這是蹭哪裡的問題嗎?
鍾宴笙感覺無論說哪裡都很奇怪,張了張口,跟他實在沒辦法講理,委屈道:“你就不能不蹭我嗎?”
蕭弄回答果斷:“不能。”
出去開方子的樓清棠很快就回來了,聽到腳步聲,鍾宴笙疑惑地轉回頭:“這麼快就好了嗎,樓大夫……你手上的這是?”
樓清棠出去片刻,沒帶藥方回來,反而不知道打哪兒要來一條食指粗細的麻繩,遞給鍾宴笙:“給你開的藥方。”
鍾宴笙呆呆地望著他。
是他對藥方這兩個字理解有誤嗎?
樓清棠嚴肅地板著臉,給鍾宴笙解釋:“既然他兩次清醒,都是因為跟你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不妨你主動試試跟他親密接觸,儘量久一點,用力地親啊蹭啊,都行。”
說著抖了抖麻繩:“放心,我考慮很周到的,為了治療順利,怕他失控,特地讓人拿來了麻繩。一會兒我教你幾l個打結的方法,你在他身上多綁幾l圈,別讓他掙脫了。”
“…………”
你考慮得真是太周到了。
鍾宴笙麻木道:“謝謝,還是我把蕭弄敲暈了,我們放血吧。”
方才還強硬反對的蕭弄看了看那根麻繩,與鍾宴笙的反應截然相反,彷彿要被捆的人不是自己一般,躍躍欲試,語氣愉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