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有福和佟老實都有些傻眼,“東家,那您的意思是傻子活不了了?”
時舟沒說話,甄有福和佟老實呆住了。
看東家著反應,傻子是真不行了啊?
佟老實開始抹眼淚,“怎麼會呢?昨天他送我去學堂的時候,還好好的,揹著我下山、上山,腳都沒停一下,怎麼今天人就不行了呢?”
時舟依舊沉默著,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似乎有什麼為難的地方。
甄有福看著時舟的反應,覺得肯定有戲,但是應該很為難。
“東家,您是不是還有辦法救傻子?什麼辦法你說出來聽聽,要是能救的話,咱還是救救他吧。雖然是個小傻子,但他也是一條命啊!”
時舟猶豫了半響後,突然站起來說:“甄大夫,你現在送老實去學堂吧,傻子就交給我了。”
佟老實還想說些什麼,甄有福卻不讓他開口,一下站了起來,“好的東家,那傻子就交給你了!”
甄有福說著,拿上佟老實的書包,背起佟老實就走。
別看甄有福平時嬌氣,乾點什麼都喜歡抱怨,今天背起那麼大一坨佟老實,倒是腰桿筆直腳步穩健,一點兒都不輸年輕人。
等人一走,時舟扭頭看著床上的傻子,傻子現在只吊著一口氣,再拖下去就沒命了。
時舟抿了下唇角,快速走到她一直以來都隨身帶的藥箱前,伸手開啟藥箱,用針戳中藥箱機關,一個隱密的夾層“啪”一聲彈開,裡面放著一隻小瓶子。
時舟拿出瓶子,放在耳邊聽了聽,隨後走到傻子跟前,試了試他的額頭,深呼吸一口氣說:“傻子,我原本是捨不得的,但……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以後你可不能恨我。”
說著,她捏住傻子的嘴巴擠開,把小藥瓶湊到傻子嘴前,單手開啟瓶蓋,快速將瓶口對準傻子的嘴,一拍瓶底,有什麼東西掉進傻子嘴裡。
下一秒,時舟便伸手死死捂住傻子的嘴,好一會兒過後,時舟才小心地鬆開手,傻子的嘴裡已經沒有東西了。
當甄有福送完佟老實回醫館後,就看到時舟跟傻子並排坐在門前的凳子上曬太陽,只是時舟是肉眼可見的憔悴。
甄有福:“!!!”
他驚喜地說:“東家,傻子沒事了?”
時舟抬頭,猶如被霜打過的茄子,焉呆呆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了頭。
“東家?您沒事吧?難不成救活傻子把您累著了?”
時舟終於開口了:“我有一顆研製了很久的藥,被傻子吃了……獨一顆,想制第二顆,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甄有福雖然是個庸醫,但他多少也知道一顆獨門的藥要制很久,越稀有的藥丸,藥材越難找。
有些在崇山峻嶺,有些在懸崖峭壁,還有些在深山老林,這些藥材世上本就不多,想要找到自然也更難。
時舟的藥能把傻子從中毒瀕死被救活,那肯定是極其稀有的。
時舟不想提這個傷心的話題,“算了,等以後有緣再製吧!”
只是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她扭頭看了眼身側的傻子,長長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餵給傻子吃,是值還是不值。
隨後,她垂頭喪氣回屋研究傻子吐出來的血去了。
……
“傻子,狗崽的傷好了。”
時舟抱著狗崽,檢查狗崽身上的傷口,發現它身上被捕獸夾弄出來的傷口已經結痂,小狗崽都能調皮的上上下下捉小鳥抓蝴蝶了。
傻子衝過來,抱著狗崽就往柴房躲:“養!”
時舟追過去:“當初咱可是說好的,這狗崽如果是狗娘棄了,不要它了,咱才能養,要不然就不行!”
傻子抿著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