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舟手裡抓著一把草,暈頭轉向的站起來,眼前的人果真是何晨暉,“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何二公子啊!”
時舟晃了晃腦袋,伸手把手裡的草扔在了地上,“何二公子若是想見我,去半山醫館就行,怎麼還用這樣的方式,倒是別緻,更是新穎。”
她看向何晨暉,視線在何晨暉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笑著說:“何二公子今天這副打扮很是新鮮的,這是為了掩人耳目,把自己故意裝成的這樣子?”
何晨暉身上穿了一套舊衣服,甚至還打了補丁,一看就跟他平時的著裝不一樣,要是不仔細看,估計都沒人注意到他是何二公子。
何晨暉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看著時舟的時候,眼神冰冷,甚至還帶著幾分嘲諷還厭惡,“時舟,廢話少說,我們還是算算我們之間的恩怨吧。”
時舟當即後退一步,“何二公子,您是不是弄錯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恩怨?真要說起來,應該是誤會吧?”
何晨暉嗤笑一聲,“誰跟你有誤會?我實話告訴你,從你第一天出現在大遊山,我們就已經是敵人了。”
“我忍你那麼久,給了你那麼多機會,既然你不珍惜,那就別怪我用極端的手段收拾你!”
何晨暉這個人向來謹慎,不到萬不得已,他怎麼可能會把自己暴露出來?
但是現在,時舟已經完全激起了他的怒火,他如果不親眼看到時舟的下場,他不甘心,剛不解恨!
他就要看著時舟被毀的一乾二淨,親眼看著她這副清高的嘴臉露出絕望的表情,他要這女人生不能生死不能死,就讓她帶著骯髒不堪的身體苟延殘喘!
他哪怕想死都死不成!
何晨暉說著,讓開身體,讓那幾個乞丐出現在時舟眼前,“看到沒有?這些人是我為你準備的!”
這個世道,讓一個女人痛不欲生的最好方式,最嚴厲的懲罰,就是作賤她的身子。
很多時候,甚至都不需要真正動手,只要讓人相信她跟什麼人有了首尾,就是達成的目的。
但時晨暉覺得,對付時舟這樣的女人,僅僅如此根本不解恨,他要親眼看到這賤人被這些令人作嘔的乞丐糟蹋的場景,親眼看到她卸掉虛偽的面具,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痛苦,發出求饒的哀嚎,他才心滿意足。
這個賤人,只有真正痛苦,才能讓他卸下心頭之恨!
何晨暉往後退了一步,腳不偏不倚,踩在時舟剛剛扔下的草上,“現在,這個女人是你媽的了!”
幾個乞丐男人看著時舟細皮嫩肉的模樣,不如摩拳擦掌,朝著時舟走過去。
“我已經幾年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了,今日多虧了何二公子,才能品到這個小娘子的身子,哎呀,聽說是半山醫館的大夫呢。”
“時大夫,那今兒就委屈你,得挨個伺候我們哥幾個。你要是不嫌棄,作為頭一個,我也不介意給你當夫君,就是以後你那醫館,得給我這些兄弟提供容身之所才行。”
那乞丐說著,就朝時舟撲過來,時舟往後退了一步,“你們好好當你的乞丐就好了,為什麼要摻這趟渾水呢?這天下可沒有白佔的便宜,你們就不怕遭報應?”
“報應?有,有啊,我的報應不就是你嗎?哈哈哈哈!”那乞丐男人說著,一伸手抓住了上週的手腕,“你給我過來!”
時舟被他猛的一拽,撞在乞丐男人的身上。
男人頓時發出一聲獰笑,“時大夫還真是軟呢!”
何晨暉就站著旁邊,盯著乞丐男人和時舟,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別廢話了,趕緊動手送上門的女人還不抓緊,還打算幹多久?”
“何二公子送了這麼一份大禮,怎麼著也要細細品味,今兒可不會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