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甄有福突然敲門,他拉開門出現在門口,“東家,我把那位重病不起的小娘子請進來了!”
說著他讓開身體,門衛走進來一個人。
屋裡人就看到傻子兩隻手舉著一塊木板在頭頂,木板趴著一個因為恐高而瑟瑟發抖的女人。
傻子進屋,一伸手就把木板和木板上的女人往地上扔。
但是木板上的人卻沒有摔到,因為那個女人的腿在落地的時候,十分靈活的在地上打了個滾,緩解了摔傷的力道。
趙里正一下站了起來,“你們不是說,她病情嚴重,連路都走不了嗎?”
老婦反應還是快,她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抱住女人,怒斥:“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兒媳都這樣了,你們還故意摔她?她要不是幼年上山下山的跑,就地打個滾,現在怕是四肢都摔斷了!”
趙里正皺著眉頭,重新坐了下來。
憨臉漢子一臉怒意的附和:“就是,我媳婦已經病成那樣了,確實不能走,你們竟然強行帶她過來!”
說話間,女人被老婦摟進懷裡,而女人也再次往地上癱去。
“娘!”
小女孩的哭聲從外面傳來,緊跟著一個小身影跑了進來,抱住女人的胳膊喊娘。
林不閒一看到孩子,就有點懵,說話的語氣都鬆軟了下來,“這孩子哪來的?”
老婦怒道:“回知府大人,這孩子是我孫女!”
時舟追問:“你孫女是懷裡的兒媳生的?”
老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說呢?”
時舟發現了,只要到關鍵問題上,老太婆就裝傻。
時舟說:“我不知道才問你的。畢竟,我不知道你這兒媳是孩子的親孃還是後孃。”
老婦哼了一聲不理她,趙里正看了時舟一眼,再次開口:“知府大人和江大人都在這兒,你還敢遮遮掩掩?這孩子的親孃是不是她?”
老婦一聽,頓時提高嗓音嚷嚷的:“你們當這裡是公堂嗎?不是公堂,你們憑什麼這樣責問我?句句都是審問?要是審問,最起碼也要知道我犯了什麼罪,否則憑什麼這樣逼問我?”
時舟被氣笑了,“大娘,您是不是忘了,我可是要證明您兒媳是否服了我開的藥。如今這是人前對峙,方便兩位大人瞭解事情前因後果,怎麼就變成審問了?”
她看向江大人和林知府,“兩位大人,我斷言此人並非眼前孩子的孃親,此人也並未服用半山醫館開的藥,更不會因為半山醫館藥材質量而有性命之憂!”
老婦和憨臉漢子一下跳起來,“胡說八道,你竟然敢汙衊我們一家,知府大人,江大人我們也要告她羞辱我們!”
江大人剛剛被老婦駁了面子,人也有些難堪,好一會兒都沒敢問話,這會兒終於逮到機會開口:“時舟,你說的這些話可有根據?”
時舟朝那年輕女人一指,慢悠悠道:“我是不是胡說八道,扒了她的褲子一看便知。”
“哈啊?!!!”
屋裡的人下巴頦差點兒掉了,這是什麼話?
她竟然要扒了人家小媳婦的褲子?!!!
老婦像是瘋了,朝著時舟衝過來:“你欺人太甚!當著諸位大人的面,你竟然羞辱我兒媳婦,你、你是存心不給她留活路,我跟你拼了!”
老婦人還沒挨近,傻子伸出一隻手,抓著老婦的腦門,任憑老婦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打到人。
時舟冷笑道:“這女人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眼前這孩子也絕不是她生的。”
她轉身看著林不閒和江清廉,“兩位大人,里正,此人並非女子,自然生不了孩子,更不會因為吃了調理女性身體的藥物就會得女人病。”
老婦一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