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伸手在喉間一橫,狠辣道:“為何不剛才父親不痛下殺手?解決隱患?”
“混賬!”馬騰聞言,狠狠的瞪了眼馬鐵,喝到:“賈文和與我有恩,我怎能恩將仇報!我馬家堂堂男兒,頂天立地,恩怨分明!
再讓為父聽到這樣的話,看我怎麼修理你!”
“呃,是,孩兒記住了。”馬鐵臉一垮,悶聲道。
金城,韓遂府邸。
韓遂凝眉細細看了手中書帛,對許攸笑道:“許先生且放心,西涼是我西涼人的地盤,容不得任何人插手,漁陽王便是那過江龍,再怎生厲害,到了西涼也得給我盤著。”
“好!”許攸撫掌笑道:“只要韓太守能說動馬壽威出兵抵制幽州軍,等我家大將軍解決了雍州李健郭汜,那雍州牧就是韓太守的了!”
韓遂哈哈一笑,道:“那韓遂就在此先謝過大將軍了!”
說著韓遂讓人上了筆墨紙硯,道:“我修書一封,許先生拿著它去見馬騰,必然成功!”
許攸微微一愣,道:“韓太守不與我一同去見馬騰?”
韓遂笑道:“最近事務繁忙,無暇脫身吶。不過馬壽成是我結義兄弟,見書如見人,許先生不必擔憂。”
許攸沉吟片刻,緩緩點頭。
其實韓遂是不想去見馬騰。因為他有些心虛。前文馬騰不是說西涼羌族意動,要抵制他馬騰嗎?這就是韓遂的手筆。韓遂此人野心之大,比馬騰高出許多倍。而今他雖與馬騰是結義兄弟,但這人們只知西涼霸主馬騰,又何曾知道馬騰的結義兄弟韓遂?
所以韓遂不甘,想取馬騰而代之。
而且他知道馬騰也有所察覺。所以韓遂不敢去見馬騰。他是個謹慎惜命的人,萬一馬騰翻臉,恐怕能去不能回呀!
送走許攸之後,韓遂拿著書帛又翻看了一次,才珍而重之的收藏在一個木盒裡,藏在了書房裡一副字畫後面的暗格中。
許攸拿了韓遂書信,也沒停留。當即便帶著隨從出了進城,也不管時刻如何,直往武威而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許攸等一干人頂著森冷的夜風疾行在荒野裡,時不時聽到有狼嚎獸吼之聲,讓許攸這個歷來錦衣玉食的人不由身心憔悴。
一直前行了幾個時辰,許攸累得不行,當即讓人依著一個小山包安營紮寨,準備休息休息再上路。
淳于瓊,袁紹手下大將,武藝頗為了得。
這次許攸出使西涼,聯盟馬騰,因為生怕許攸發生意外,袁紹就讓淳于瓊一路跟隨保護。
許攸睡下,不片刻,帳篷裡就傳來輕微的鼾聲。帳外,淳于瓊微微一撇嘴,口商咕道:
“書生就是書生,手無縛雞之力,這點勞累都受不了!”說著,淳于瓊大手一揮,分出幾人巡邏,自己則帶著剩餘的人到了不遠處,圍著火堆開始飲酒吃肉。
淳于瓊這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好飲酒,而且無度。
時間又流逝了一個時辰。
淳于瓊喝得醉醺醺的,正在與手下吹牛。
忽然之間,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順風飄了過來,淳于瓊聞之,頭腦一清,立刻站起身來。但他著實喝得太多,幾個踉蹌,又差點跌倒,卻連忙抽出腰間兵刃,杵在地上,支撐住了。
“誰?!”
淳于瓊大喝一聲,驚醒了同樣醉醺醺的手下,這些人一陣緊張,也連忙抽出兵刃,歪歪扭扭的站在了淳于瓊身後。
“呃呃呃…”
忽然之間,十幾聲短促的慘叫響起,淳于瓊回首一看,身後的手下一個個竟全數倒地,嘴角里冒出一大股一大股的鮮血,映著火光,淳于瓊看見了他們喉間的那一抹血線。
一股子冰涼的寒意從腳底升起,直衝天靈,淳于瓊猛打一個寒